本沒有聽進去這些話,仔細反思著這幾天與張小萌之間的關係,為什麼會發生這種突變,忽然間他抬起頭來說道:“小萌是喜歡我的。”
施清海一怔之後搖了搖頭,伸出大拇指說道:“第一次發現你自戀起來,就像當初你淫賤而笑一般,頗有我幾分風采。”
許樂不理會他,一邊抽一邊繼續皺眉分析道:“既然她是喜歡我的,卻又不想承認與我之間的關係,那麼一定是因為我與她的關係,對某件事情有極大的障礙。”
“男女的事情只會影響男女的事情。她最近身邊多出了那個議員家的公子,據我的情報來源,他們兩個是在張家的家庭聚會上熟悉起來的。”
“你還有情報來源?”施清海愕然看著他。
許樂平靜說道:“我用一串珍珠項鍊,賄賂了小萌隔壁的那個女生。繼續說,小萌不是一個愛慕虛榮的人,就算她想和那個清粥小菜在一起,也不可能蠢到選擇這樣的方式,這樣的時機來結束我和她之間的關係。如果我鬧起來……”
許樂沒有說出那天晚上的事情。而如果真的鬧得雙方太不愉快,這種事情宣揚開去,對張小萌和海清舟之間的發展,只可能起到極大的殺傷作用。
“……更重要的是,我和她剛剛才開始,任何一個正常的女人,這時候都應該是個感性的女人。用你的話說,她根本不會注意到我騎的到底是什麼血統的白馬。”
“繼續。”施清海明顯來了興趣,因為他發現許樂的分析確實有道理。
“所以她要和海清舟走的近一些,應該不是因為她喜歡他,而是因為她必須在這段時間內和他走的近一些。”許樂說出來的話有些拗口,但道理卻越來越清晰,他如飛刀一般的雙眉挑了起來,平靜的眼光透過施清海的臉,望向了酒吧外面,“至於其中的原因我不是很清楚,當然你也不會替我去查。”
“得嘞,聯邦調查局不管失戀的事情。”
許樂忽然皺眉說道:“上次在夜店門口,海清舟和鄒家那對兄妹在一起,你曾經對我說過,鄒鬱已經進了梨花大學……會不會張小萌是要透過海清舟接近鄒鬱?可她為什麼要接近鄒鬱呢?你原來說鄒鬱的父親是國防部的高官……噢天啊……難道小萌她真的在替反政府勢力工作?”
菸灰顫落在了西服上,施清海的心頭一震,沒想到許樂居然能亂七八糟地推論出這麼多東西,但他面色不變,嘲諷說道:“別給自己找這麼多怪理由,這也太複雜了,你不來我們聯邦調查局工作還真有些可惜,那些情報分析人員,就會從垃圾堆裡分析出戰艦主炮的圖紙……都是些白痴。”
許樂一臉苦澀的笑容,知道自己的分析實在是太過荒唐,完全是為了讓自己能夠想明白,能夠好過一些的胡鬧推測,小萌那種連餅乾都會吃錯的女孩兒,怎麼可能是間諜。然而此時的他卻不知道,他這個推斷已經無限地接近了事實。
……
“今天不止沒有油餅,任何宵夜都沒有。”邰之源沉著臉,對通話器說道,剛剛才決定不讓靳管家準備宵夜,沒想到那邊的小子,居然膽敢忘了帶宵夜。
通話器裡傳出許樂有氣無力的回答:“我今天心情不好,忘了這件事情,你少吃一頓也不會死。”
聽到無禮的話語,邰公子下意識裡準備發怒,卻忽然聽明白那邊那個永遠樂呵呵的小子居然說心情不好,頓時被強大的好奇心佔據,皺著眉頭問道:“出什麼事了?”
許樂沒有什麼音調起伏的聲音顯得格外喪氣:“我好像剛剛戀愛,結果就莫名其妙的失戀了。”
“嗯?”不知道為什麼,天天看那些檔案的邰之源,忽然間對那個房間小子的家長裡短來了興趣,問道:“說來聽聽。”
坐在機甲操作艙裡,正蹺著腿,盯著高高天花板發呆的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