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客座倒也沒有說錯,如果有不懂的地方不要問我,問我我也沒時間回答,自己去查教材,或者繼續不懂。”
很強大的氣場,很瀟灑或者說囂張的出場,然而臺下那些正值青春逆反期的學生們卻沒有任何反應,完全呆住了。
他們張大嘴望著臺上那個女教授,做為專研機修的學生,當然知道商秋是誰,那可是和許樂齊名號稱機修界神一般的存在她當然是大名人,特別是先前那一低頭的風情,真的很大!
另一邊南相美校長抱著手冊走出教室,看見那名中年男人捧著碗炮到稀爛的泡麵在吃,不由蹙起了眉頭,嘆息著說道:“李小山老闆,做為學校校長,我有責任提醒你,既然是專供學生的校內小賣部,你以後可不可以不要再把酒賣給他們了?”
當年的山麓百貨商店老闆李小山,聽到這句話後作勢便要摔掉泡麵碗,憤怒說道:“是誰用圍牆把我家的便利商店直接圍進了學校的?那我只好成了這間破學校的小賣部,想讓我不賣酒行啊,你讓許樂回來把這面圍牆給拆了,讓我家店再挪出去。”
南相美痛苦地捂住額頭,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許樂堅持要把那家不起眼的便利商店圈進校園,更不知道這兩個男人之間有什麼問題,她只是實在沒有精力去處理更多的問題了。
然而她沒有想到,剛剛走到樓梯處,她又被一名氣質不凡的男人攔了下來,那位男人微笑問道:“你好,請問您是南相美校長吧?”
“我是,不過請問你是怎麼進來的?”
南相美皺眉盯著他,心裡想著保安部那些大爺們,就算是要去掃墓是不是也應該至少留一個人下來?
“我跟著商秋一起進的貴校。”那位男人微笑解釋。
南相美放鬆了下來,疑惑問道:“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因為今天沒能找到許樂,所以有幾句話想麻煩南相美校長轉述給他,請您告訴他,我就是那個因為他當年從帝國歸來而失去新娘的新郎官,而我在年前已經正式加入了青龍四科,如果他始終對商秋不放手又不肯負責,那麼我會去追求張小萌女士。”
南相美掩著嘴唇,欣賞望著他讚歎道:“這招可真夠狠的,而且你的情報工作做的真不錯,不過您得留個姓名吧?”
男子微笑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你的表哥,姓曹名聚仁,我的父親就是很早便離開曹家的那個曹秋道。”
聽到那個名字,南相美掩在唇上的手再也無法放下來。
然而很明顯今天山麓技工學校的麻煩並沒有結束,只見學校門口一片煙塵,十幾輛墨綠色軍車呼嘯而入。門房裡的七組前隊員山炮同學面對數十名荷槍實彈的特種兵也敢上,但當看清楚最前面那輛軍車裡的小祖宗時,頓時陷入了絕對沉默狀態。
校園裡鬧出的動靜太大,就連商秋都忍不住走了出來,她和南相美並肩站在欄邊,看見那位從軍車上跳下來的女孩兒時,忍不住互視一眼示意你上,然後發現沒人愚蠢時只好一起走了下去。
從軍車上跳下來的女孩兒是鍾煙花,她此次專程從西林趕來首都參加聯邦新總統就職典禮,自然不可能不來這裡。
當了好些年的鐘家家主,年過二十的清麗少女現在已經成了正經的大美人兒,只是成熟穩重這些詞好像和她還是沒有關係。
“兩個嫂子,那個禽獸不在學校?”
商秋和南相美同時皺眉,商秋倒不在乎她稱呼許樂為禽獸,只是不願意被她叫嫂子,南相美倒是被這聲嫂子叫的心裡極甜,聽到她許樂為禽獸卻不幹了,惱火說道:“你怎麼能說你哥是禽獸。”
鍾煙花抿著唇兒吹了口氣,把額頭上的西瓜劉海兒吹的飛了起來,嘲笑說道:“一帝國人霸佔了這麼多漂亮聯邦姑娘,不是禽獸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