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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部分

官提出異議時,許樂教官閉著眼睛都能報出一個個精準的資料,犀利而冷酷無情地對眾人進行嘲諷,而在課後實踐中,軍官們不得不憤怒地發現,他說的都是對的。

如果不是對MX機甲像對自己身體一樣瞭解的人,怎麼可能僅憑著腦海中的那些資料,便能推斷出機甲動作中的引數波動?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軍營是唯強者是從的標準區域,在MX機甲操作理論這方面,軍官們震驚地發現,自己再怎樣努力似乎也及不上講臺上的教官,所以這些天當教官刻薄冷酷地嘲諷甚至是痛罵他們時,他們只有強行壓抑著憤怒,堅忍地等著日後報仇的機會。

開著MX原型機還能跳起來踹某人一腳,你們卻只能像娘們兒一樣緩慢挪動機甲,這句話太刻薄,太狠了。課堂裡窒息般的沉默中醞釀著憤怒的呼吸聲,坐在最前面的周玉,臉色也忍不住難看起來,低著頭在心裡苦笑了一聲。

因為他就是那個被許樂開著原型機踹了一腳的……某人。

那還是兩年前在梨花大學時,周玉當時就覺得許樂是一個操控機甲的天才,但怎麼也預想不到,只不過過了這麼短的時間,許樂已經變成了國防部的一級機甲教官,而自己卻成了他的學生。

“我知道你們都是很有能力的人,因為我和你們不同,我相信國防部的眼光。國防部挑我來教你們,自然是因為我有這種資格,國防部挑出你們,那你們自然也是優秀的軍人,有驕傲的資格。”

這似乎才是一名教官應該做的事情,先錘打一番學員,然後再稍微回覆一下對方的信心。課堂裡的氣氛稍微輕鬆了一些,不料許樂緊接著又冷冷說道:“但是,在機甲課上,在我的面前,你們沒有任何驕傲的本錢,想對付我,先透過操作考核,再來試著挑戰我,我沒有那些帝國時間,陪你們玩這些幼稚的遊戲。”

這些天備受言語羞辱的聯邦軍官們,早已人心思鬥,盤算著尋找一個合適的機會,與講臺上似乎只會紙上談兵的許教官“切磋”一下。但沒料到許教官似乎猜到了這一點,乾淨利落,斬釘截鐵地抹殺了這種可能,並且還斥責他們挑戰的想法為幼稚。

聽到這句話,坐在最前排的周玉終於忍不住抬起頭來,看了講臺上的許樂一眼,往常溫潤如玉的臉上浮現起深深的疑惑。他心想以你的機戰能力,隨便收拾幾個班上最生猛的王牌機師綽綽有餘,一戰便可定下教官尊嚴,為什麼不這樣做?

更令周玉疑惑的是,講臺上這個許教官真是自己認識的許樂嗎?這個在教室裡戴著墨鏡,唇角線條若刀刻一般,滿臉冰霜就像臨海大學城的雪的冷酷教官,真的是……那個永遠笑眯眯一臉陽光的機修師?

終於有軍官在許樂刀刀削肉的言語羞辱下控制不住情緒,霍然站起身來,憤怒地大聲抗議道:“就算你設計的戰術標準動作是唯一正確的,但我們確實是在試著熟悉,可是你的考核標準裡為什麼還有機修方面的內容?全新的懸掛系統,還有球狀關節的契合程式,足足有三大本書,這麼短的時間,我們怎麼學的會?不要忘記我們是一線軍官,不是機修兵!”

他惱怒地望著許樂,說道:“你一直不肯上機指導,是不是怕露餡?”

“你是上尉,我是中校,你是學員,我是教官,我沒點你起來,你卻站了起來。”

許樂站在講臺上冷冷地看著他,說道:“你自己算算自己違反了幾條紀律?自己去操場上跑三圈,我會向別的學員回答你的問題,如果你跑回來的時候,回答已經結束,你可以詢問別人。”

說完這句話,他扶正了自己鼻樑上的墨鏡。

……

從第二節課開始,許樂便開始穿著那套全新的中校軍服上課,戴著墨鏡,胸前彆著紫星勳章。軍職與勳章是他研製MX機甲有功所得,當日出了流風坡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