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若鄙人回了你這問題，你便放鄙人去睡覺？&rdo;

舒斷念笑了：&ldo;我的問題，可不止這一個呢。&rdo;

趙以瀾伸出手道：&ldo;問問題可以，一個問題一千兩， 答不答鄙人看心情。&rdo;

舒斷念道：&ldo;這麼說來， 想必先生早就知道天煞樓樓主是誰，只是不願意說給付鴻聽，是麼？&rdo;

趙以瀾正色道：&ldo;當然不是，鄙人對付鴻所言，句句屬實。&rdo;

舒斷唸的聲音驟然變柔，說出的話卻令人頭皮發麻：&ldo;先生的意思是， 我不如付鴻可怕，先生便一點兒都未將我放在眼裡？&rdo;

趙以瀾覺得自己被舒斷念冤枉得真委屈， 對她來說， 舒斷念可比付鴻嚇人多了好不好？若是可以， 她寧願面對十個付鴻也不願意麵對一個舒斷唸啊！

她笑道：&ldo;舒閣主又何必如此曲解鄙人的意思呢？那付鴻問鄙人的，統共就一個問題，鄙人答不上來， 只好幫付鴻想想其他法子。既然今日舒閣主親自前來， 有什麼問題儘管問便是， 鄙人能答便答，不能答只好提前說聲抱歉了。&rdo;

趙以瀾這話說得很是誠懇，舒斷念似乎還算滿意，然而， 他接下來問的第一個問題，就讓趙以瀾覺得很難回答。

舒斷念說：&ldo;去年，先生說《天命&iddot;卷一》暫未出世，三個月後必將告知……那時候，先生便知道那一冊書在何處，我說得可對？&rdo;

趙以瀾看著舒斷念，一時間並沒有回答。想她當初得知卷一的位置後並沒有直接告知舒斷念，還不是為了他好？她不想看到明明有血緣關係的人，卻因為一本莫名其妙的書自相殘殺。可人算畢竟不如天算，她本想自己跑去崆峒門找到卷一給舒斷念，可誰知這一去，沒拿到書也就罷了，還一次性在兩個她最想隱藏的人面前暴露了她還沒死的真相。那一趟去，簡直是虧死了。

&ldo;舒閣主，想必你方才也聽到了鄙人跟付鴻所說，鄙人雖窺得一分天道，但這到底是損德行的事，有許多人事都無法算準，若因此舒閣主便懷疑鄙人騙你，鄙人可真是冤枉啊！&rdo;趙以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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