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他們一直等到大半夜都沒有看到那天空中升起任何的訊號炮。不由得是疑惑連連。
這不是說好的,等候燕元帥的訊號炮然後再行偷襲的嗎?怎麼會事突有變呢?
“張副將,怎麼沒見元帥的訊號呢?我們還要繼續等嗎?”一名海兵問道。他們長時間潛伏在水裡,就算是再好的水性,此時四肢都有些麻木了啊!
張全是此時帶領水兵的副將統領,此時也正是疑惑萬分。莫非是情況有變?難道燕元帥是突然改變了主意,或者說是她遭遇了不測?被敵人給抓住了?
但是,按照他們這個方向來看,是可以隱隱約約地看清敵營的大致情況的,若是燕飛秀有難的話,這敵營應該絕不會這麼平靜的啊!
那麼這唯一剩下的理由就是燕飛秀臨時計劃有變了。
“再等等,在四更之時,若是還沒有訊號回來,我們就暫時撤離這片水域。”張全言道,眼眸子甚是沉著。之前走時,元帥****再三叮囑他們一定要保護好皇后娘娘,不能讓她有任何閃失,若是這次皇后有什麼事情,他回去可真是不好交待啊!
“是。”眾海兵言道。
這一干東烈海兵就一直等到了四更天,但是註定是要讓他們失望的,天空中並沒有任何的異常,也沒有訊號炮,那麼這場夜襲也註定是要偃然息鼓了。
“撤!”張全言道,臉龐上沉了沉,隨即帶領著眾人又悄無聲息地游回了自己的東烈營地。直到那黎明的青光劃過這片天地,他們也沒有等到皇后娘娘回來。一份莫名的恐惶是圍繞在每個人的心上。
東烈大帳裡的數名副將圍攏在那裡一起商討著這件很不尋常的事情。
“燕元帥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我帶海兵在那水裡呆了一整晚就等她的訊號炮發起攻擊,可是我也沒有看到任何的訊號出來!我就覺得這裡面是大有問題了。”
“難道……”
眾人忽而想到了一個問題。
“難道是燕元帥在潛入敵方時被敵軍給發現了,然後被擄了?”一名副將還是大膽地猜測道。
“那可怎麼辦?燕元帥是當今皇后娘娘,若是有了什麼閃失,我們回去可怎麼向皇上交待!這我等都是要掉腦袋的事情啊!”
“是啊是啊!該怎麼辦好?”
一時間眾將心底都十分惶恐不安,張全看著眾人,眼眸子沉了沉,“大家先不要亂,不如再等等,我想以皇后娘娘的機智和膽識,她是不會那麼容易被擄的。”
“說得也是。我們再等等吧!”
……
而就在這青光白肚天的時候,南越軍軍帳裡也是起伏不定。
國師軍帳裡。
國師尚青看著那床榻上的人兒,面具下的臉龐上掠過淡淡的光芒,他笑了笑,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掀開那被褥蓋在她的身上。
注視著她的臉龐好久好久,才緩緩地道了句,“燕飛秀……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的。”
燕飛秀睡得很沉,仍然沒有醒來的痕跡,尚青看著她,一手撫了撫她的額頭。
忽而,對方微微動了兩下,眼眸子竟然有些糾了起來,似乎要醒來的燕子。
尚青又再次在撫著她的額頭時,加重了一抹仙靈力的釋放,重新又讓她陷入了長久的睡眠中。
“你好好休息吧!我會一直在這裡陪你的。”尚青說著,話語很清淺,面具下透射過來的眸光卻是十分深摯和真誠。
驀然。
一道鏢影朝著這邊射了過來,尚青速一掃,一道氣流釋放了出去,砰地!穩穩地擊歪了那飛鏢的方向,那飛鏢盯在了那木柱子,鏢尾上還帶著一根羽毛。
尚青走了過去,彎腰拾起了這羽毛,只見那羽毛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