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拖出去砍了。
男人一抬眼便把士兵的表現盡收眼底,一下就明白了一二,這個河裡發現的人他絕對會感興趣的。
“抬過來。”男人瞧了眼人員聚集的地方。
即使是閱人無數的他看到這個昏迷中的男人的時候也忍不住感到一絲驚豔,覺得就是豔冠天下的戚國的那個亡國之君也不過如此。
昏迷中的男人看起來就像是具栩栩如生豔屍,要不是他胸口還有微弱的起伏,男人一定覺得他已經死了。慘白的臉與黑色如墨的長髮成鮮明對比,弧度優美的有如柳葉般的細眉,雙眼即使閉合著,但是能清晰的看到捲翹的長睫毛,明顯上挑的眼角,鼻子不大不小,鼻樑不高也不矮,形狀很小巧精緻,看起來像是麵糰捏的讓人想掐上一把,鼻下便是最為引人注目的唇了,這是整張慘白的臉唯一有顏色的地方,紅的有些發紫,手指放在其上能夠感到點點涼氣撥出,看起來有些恐怖,卻莫名的讓人覺得豔麗。他的臉型是典型的瓜子臉,耳朵已經被冰冷的河水凍得通紅。至於身體……
男人順著那慘白的脖頸看向已經溼透了的衣衫,這衣物可不像是北國人。“把他給我,我記下
了。”男人看了剛剛上來稟報計程車兵說道。
“咳咳咳!咳咳咳!”戚涔只覺得嗓子裡一陣發癢,驚天的咳嗽聲就不可抑制的爆發出來,本來悶氣的胸口一輕,戚涔睜開了眼睛。身下能感覺到陣陣暖意,身上蓋著足有四斤的棉被,動了下有些僵硬的手臂,戚涔發現自己裡面什麼也沒穿。
猛的坐直身體,冰冷的空氣侵襲上自己的肩膀,啪!戚涔又縮回了被子裡。
在溫暖著棉被中摸索著自己的身體,戚涔發誓這是自己原來的身體,連疤痕都還在,可是這即腰長髮是怎麼回事?身體裡的內力又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所謂的禮物??唔——
戚涔手撫上自己頭疼欲裂的腦袋,那個所謂的八部心經不會是江家祖傳的吧,這種禮物,戚涔想起剛剛湧進自己腦袋裡的輕功篇和醫藥篇,這種禮物他就不客氣的收下了。
吱呀——
門被推開,冷空氣爭先恐後的從門外鑽了進來,給溫暖的屋內帶進了一匹白霧。戚涔敏感的縮排了被窩裡,讓自己的身體貼在溫暖的床上。
“醒了?”男人走到窗前,戳了戳縮成一團的棉被。
“是你?”戚涔驚訝的看著這個男人,一時沒有控制住情緒,說了出來。
“你認識我?”男人挑了挑眉,滿意的打量著清醒後的戚涔,比他想象中的更令人滿意,這筆買賣做的不虧,不枉他花了兩個月的時間。
戚涔搖了搖頭,整個人又一次縮回了棉被裡,為什麼會遇見陸源?他記得陸源是北國的鹿原王,那麼這裡是北國?怪不得這麼冷。“給我件衣服。”
“你叫什麼名字?”鹿原王上上下下打量了穿上北國特有服飾的戚涔,本來纖細的戚涔被厚厚的皮襖包裹起來,看起來有些圓潤,毛茸茸衣領不斷的掃過戚涔的臉頰看著鹿原王心裡有些癢癢的。
“戚涔。”戚涔沒有猶豫直接報了真名,不過他忘記這世界還有一個跟他同名同姓的很很有名的存在。
“戚國涔帝?”
這句熟悉的問句讓戚涔抽了抽嘴角,“不是。”
“我想也不是,我記得凌風語那個傢伙可是把那美人擄去了,當年還特意寫信向我炫耀來著,可沒聽說跑出來了。”鹿原王也只是那麼一說,他不覺得這個漂亮的玩具是那個戚國涔帝,小時候他也與其見過一面,除了同樣美豔驚人之外兩人毫無相似之處。
“鹿原王救小民於危難之中,小民不勝感謝。”戚涔站起身微微鞠了個躬,頗有些辭別的意思,估計下一句就是如有機會下輩子必銜草來報。
“涔兒想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