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怎麼不讓滕青山憤怒?憤怒這歸元宗的不作為?畢竟,在一兩年前,他就打過招呼。
這段時間很危險,自己兒子和女兒,也只准在大延山、永安郡城兩地生活,可現在……
“青山,這歸元宗,根本沒將我們兒女的性命安全,放在心上。”李珺忍不住說道。
滕青山一怒歸元宗不作為,二怒背後黑手。
“門主。”外面有人喊道,“諸葛宗主來了。”
“師傅……”
滕青山搖搖頭,吩咐道,“讓我師傅進來。”滕青山也知道,師傅特地讓人傳稟,也是道歉的意思,顯然,諸葛元洪也為這事情感到愧疚。
“小珺,我們到門口迎接。”滕青山說道。
“青山?”李珺有些不滿。
“等會兒,看師傅怎麼說吧。”滕青山酒樓的時候,是在氣頭上,現在雖然依舊憤怒,可也冷靜不少。
大廳門口。
諸葛元洪獨自一人,一襲青袍走來。
“青山。”諸葛元洪說道,他臉上表情中也有著一絲歉意。
“師傅。”滕青山也喊道。
諸葛元洪聽到這一聲‘師傅’,心中一暖,不由發出一聲唏噓低嘆,師徒二人相視一眼,都清楚對方想法,其實滕青山和諸葛元洪,雖是師徒關係,可是諸葛元洪並沒怎麼教過滕青山,可滕青山卻很敬重諸葛元洪。
有諸葛青的關係,也有師傅本人的魅力。
“青山,這事,是我不對。”諸葛元洪歉意道,“你當初通知我,最近一兩年,有人暗中對付你,我當時下了命令,自己卻沒好好監督,只是一心去悟道。”諸葛元洪近二十年來,都沉浸在悟道當中。
許多事都讓下面人處理了。
“不過,我到現在,依舊相信我歸元宗的執法長老們。”諸葛元洪看著滕青山,“我懷疑,此事,暗中並非青湖島餘孽策劃。”
“嗯?”滕青山面色微變,“不是青湖島的人?”
“對。”
諸葛元洪點頭,“自從我歸元宗遷入永安郡,當時就處理過一次,整個永安郡所剩的青湖島餘孽極少極少,而且,這麼多年,我們歸元宗一直沒放鬆過,特別是,你通知後,更是仔細篩查過,如果是青湖島餘孽做的,我沒法相信,他們能滲透進倪家,並且能設計得倪孟仲挑釁洪武。”
“那師傅你說,是誰?”滕青山皺眉道。
“永安郡,地處揚州、炎洲交界處。”諸葛元洪鄭重道,“在永安郡郡城內,我歸元宗老巢內,只有我們旁邊的炎洲射日神山,也只有射日神山,能夠在永安郡安插下不少人馬,我們歸元宗都察覺不出的。”
滕青山眉頭一皺。
師傅說的是有些道理……
作為邊界,射日神山可能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在永安郡內安插上很多人馬,許多人都生活在永安郡郡城不知道多少年,根本無法查清,而且以射日神山的底蘊實力,要做到這一步,的確並非不可能。
“現在只是猜測。”諸葛元洪歉意道。
“師傅。”
“這一次不管是誰,只要背後陰謀策劃殺死我兒的,不管是誰,牽扯到誰,希望師傅也不要庇護。”滕青山早就殺機升騰,低沉道,“我要讓九州大地都知道,敢動我兒的,有一人,我殺一人,有十萬人,我便殺十萬人,有一宗派,我便滅一宗派,我要讓他知道,動我兒子,是他這一輩子犯的最大錯誤!”
滕青山雙眸殺機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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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歸元宗當中,在這種壓抑氣氛下,也有流言傳播開。
有人說,滕青山縱子行兇,殺死倪孟仲,滕青山更是恃強凌弱,將他歸元宗倪寒山長老打的重傷臥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