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已經跟姓韋的沆瀣一氣了,咱們只信事實,其他花言巧語,一件也信不過。”
東方小虎歷聲道:“說的是,馬姑娘如念舊誼,請你置身事外,不必插手,要不然,咱們連你也只好得罪了。”
馬夢真道:“你們怎能一意橫蠻,不容人辯解?”
東方小虎怒目圓睜道:“幾百性命都屈死了,還有什麼可辯解的!”說著,鋼斧一論,重又撲了上來。
馬夢真一挫銀牙,揮到格擋,一面焦急地問韋松道:“怎麼辦?”
韋松眼含熱淚,低聲道:“他們不肯容人剖白,唯一辦法,只好突圍先走,待找到客棧,自然一切都不辯自明瞭。”
馬夢真點點頭道:“既然如此,咱們只好撞一條路再說了。”
兩人主意一定,一劍雙掌頓時加強威力,硬向城中衝去。
東方小虎等見馬夢真果然幫助韋鬆動手,個個大怒,刀劍斧越加如瘋似狂,捨命搶攻。
無奈韋松掌力渾厚,招式沉穩,加以馬夢真以長劍相輔,東方小虎等怎能攔擋得住?刀劍飛舞中,戰圈已緩緩向城中移去。
韋松一心惦念客棧中的徐文蘭等人,糾纏過久,甚感不耐,低產對馬夢真道;“似此糾纏,何時能了,你隨著我早些破圍如何?”
馬夢真只得點點頭,兩人各自旋身,互換一個位置,變得韋松獨擋前方。
韋松大聲喝道:“各位再不肯讓路,休怪韋松要以重手法突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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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晴天霹靂
喝聲落時,韋松情急之下,雙掌霍地急翻,如山掌力直如排山倒海般洶湧而出。
那知就在他內力甫發的剎那,突然一個嚴肅的聲音喝道:“韋松,你想於什麼?”
那聲音對他竟是十分熟悉而親切,是以一聞之下,不由自主撤掌收招,揚目望去,大街上正並肩站著一僧一道。
他一眼觸及那僧道二人,眼中熱淚突然盈眶欲墮,失聲叫道:“師父—一師父—一”
他這兩聲‘師父’同樣聲音,卻包含著兩種截然不同的心情,因為那一僧一道,一個是教養他十年的授業恩師——百練羽士;另一個卻是甘毀數十年玄功,將畢生艱辛修為,全部轉註給他的救命恩師——神手頭陀。
教養之恩,德比天高,但毀身成全,將他從死神手掌中搶在出來,更使他一夜之間.躋身武林高手之列,這份雲天厚義,又該用什麼來衡量?
韋松隨著滾落的淚水,雙腿一屈,跪在大地上,仰起頭來,又強自按捺悲傷,在淚痕之中,強顏綻開一絲微笑,輕聲哽咽道:“師父!師父!松兒總算追上你老人家了—一”
可是,話聲未落,神手頭陀卻已面罩寒霜,大踏步走了過來,搶著叱道:“韋松!你還認得我和尚是誰嗎?”
韋松猛地一怔,道:“松兒怎會不知恩師是誰?”
神手頭陀又叱道“你還記得桐柏山上,和尚是怎樣對待你嗎?”
韋松聽了這話,冷汗遍體,吶吶道;“老人家活命授功之恩,松兒粉身碎骨,也不會忘記—一”
神手頭陀冷哼道:“好,既然還記得,就低下你的頭。”
韋松不明緣故,卻又不敢動問,只得順從地俯下了頭。
神手頭陀陡地熱淚泉湧,驕指如戟,大喝一聲,直向韋松腦後“玉枕”穴上戳了下去!
馬夢真見他突然對韋松下此煞手,駭然大驚,疾擺動長劍搶上前來,不意身形才動,苗真和魯克昌竟然一齊出手將她截住,叱道:“站住,不許動—一”
說時遲,那時快,呼喝之聲未已,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