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匹撲了過去。
當他抱住馬匹轡頭,仔細一看之後,臉色立變,失聲道:“這是苗師兄的馬,怎會留在此地?”
東方小虎也驚道:“怎麼會?他們不是去朱家鎮了嗎?”
魯克昌急聲道:“決不會錯,鞍上還有魯家堡烙印,這匹馬正是苗師兄乘騎的那一匹,嘿!馬在人失,必定出了事了。”
東方小虎聽說又出了事,背心早沁出了一陣冷汗,不再多說,身形一晃,落在馬鞍上,魯克昌也忙扳鞍跨了上去,一抖絲韁,那馬低嘶一聲,發足疾奔起來。
才行了一里多路,地上突然出現許多雜亂的蹄印。
魯克昌和東方小虎急忙勒馬察看,只見蹄印之上,更有清晰的血跡和腳印,顯見不久之前,此地曾有一場激烈的戰鬥。
東方小虎突然驟呼著,從地上抬起一件東西,叫道:“魯哥哥!魯哥哥.快來看。”
魯克昌伸手接過,人手時,心裡一沉,原來那是一枚純金打造的金環,正是苗真隨身之物。
這個發現,使他們都感到一種不樣的預感,因為,苗真的兩支金環,除非危急之際,輕易是不肯出手的。
兩人沉默半晌,誰也說不出一句話。
循著地上混亂腳印,向前再行十幾步,路邊草叢下,赫然遺留著一灘血汙。
魯克昌劍眉一緊,雙手疾分草叢,低頭直入.東方小虎不解其故,忙也跟著竄進草叢中,兩人緩緩走進約有二十丈,眼前突然一亮,不約而同,驚撥出一——。
五六尺外,野草壓倒了一大片,一個混身血汙的人,倒臥草上。---不用猜,那人正是苗真。
魯克昌疾行上前,探手摸他鼻息,心頭微松,喃喃道:“還好!”
東方小虎卻揚目四望,焦急地道:“姐姐呢?怎麼不見姐姐—一。”
魯克昌沒有回答,只沉聲說道:“小虎弟弟,你去將馬匹也牽到草叢中藏好,再來幫我一下!”
東方小虎依言藏好馬匹,魯克昌已給苗真喂下幾粒療傷護腑藥丸,正吃力地替他推宜過穴。
片刻之後,魯克昌已感內力不繼,東方小虎立刻接替上去,讓他略作休息,等到東方小虎力憊之後,魯克昌又強自振奮,換他下來。
他們兩人都是激戰賓士了一整夜,魯克昌更負傷不輕.這樣輪替工作,足足過了將近一個時辰,苗真瞼色才漸轉紅潤,緩緩睜開眼睛。
他一見魯克昌和東方小虎,頓時熱淚滾滾,奮力張嘴,掙扎著吐出一句話:“我—一我對不起—一你們—一。”
魯克昌輕聲道:“苗師兄,不必急著說話,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知道,你一定盡了全力,休息一會,慢慢再告訴我們。”
苗真搖搖頭,拼力說道:“不!你們要快些追趕,她—一她—一。”
東方小虎忍不住問道;“姐姐她怎麼樣了?”
苗真兩眼一閉,擠落兩行晶瑩的淚珠,喘息著道:“她被萬毒教擄去了!”
東方小虎駭然一驚,脫口道:“萬毒教?”
苗真道:“是的,萬毒教,還有那忘思負義的韋松。”
“韋松?你說還有韋松?”
“不錯,正是韋松。”苗真恨恨繼續說道:“愚兄搶救她逃出茅屋,依照魯師弟安排,一路未停,策馬飛奔,不想途中猛然遭遇前日焚燒魯家堡那批華山門下,愚兄人單勢孤,力戰負傷,終於無法保護鶯姑娘—一。”
魯克昌介面問道:“其中果然有韋松在內嗎?”
苗真道:“一個不少,仍是前日那批狗賊,姓韋的畜生用黑巾蒙著臉,愚兄一口喝破,那畜生惱羞成怒,便指使群賊動手……。
東方小虎聽到這裡,早已勃然大怒,咬牙切齒道:“韋松!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