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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位上,順序坐著武當青冥道長、少林掌門了塵大師、峨嵋掌門飛龍禪師,三位掌門人身後,各侍立著十餘名門下弟子。

右側是一排三張較小方桌,桌後約有數十名紅衣少女侍立,上首位上,坐著一個白髮老人,模樣竟跟歐陽琰長得十分相似,下首位於空著,當中一把虎皮交椅上,卻坐著一個僅二八,渾身彩裝的妙齡女郎。

韋松一眼望見那彩在女郎,險些驚得跳了起來,駭然忖道:“怎麼會是她?”

他舉手揉揉眼睛,再看時,仍舊不錯,那女郎頂多十六七歲,眉如春黛,眼似朗星,玉面柳腮,嫵媚含俏。。。。。。這模樣他太熟悉了,分明就是十年前蘭表妹的影子活脫出現—但是,一天之前,他明明已經親手掩埋了表妹徐文蘭的屍體,她又怎會好端端坐在這幾?

他一時之間,既驚又駭,伸手向懷裡一摸,那枚淬毒的星狀暗器仍在,咬咬舌關,猶有痛楚,足見並非夢中,而家中慘變的事,又決不會假。難道說,天下竟有這麼相似的人?

他方自駭異,卻見歐陽琰緊行兩步,向那綵衣女郎恭恭敬敬躬身為禮,說道:‘老朽奉命迎得青城、終南、華山三派掌門及派中高人登山,請教主示下。”

韋松一驚,暗自失聲叫道:”我的天,她就是萬春教教主田秀貞?這真是天下第一樁怪事了。”那女子年紀甚輕,但卻傲然不群地端坐在正中主位之上,本已顯得十分不配,聽了歐陽琰的話,她竟然站也沒有站起來,只是露齒嫣然一笑,飛快地掃了這邊一眼,擺擺手,道:“請坐吧!”這話一出,剛來的青城掌門乙真道長,終南拳門鐵柺婆婆,華山掌門”奪命判官’藍榮山,以及三派門下,個個都怒形於色。

上首座位那白髮老人家緩緩站起身來,含笑拱手說道:“教主腿上略有不便,未能如禮起迎,老朽歐陽珉謹代致歉意。’

眾人這才發覺那彩在女郎自臘以下,用一條紅氈掩著,大家氣才消了一半,紛紛在客位上落坐。

韋松一面跟在伍菲身邊坐下,一面暗暗吐了一口氣,心道:原來是個殘廢人,總算證明她不是蘭表妹了—一

那萬專教主遊目在對面客座上掃視一遍,輕聲問歐陽琰道:“還有崑崙派的人怎未見到呢?”

歐陽琰正走向下首空位,聞言連忙止步,躬身道:“想必西崑崙相距太遠,是以不能在會期前趕到—一。’

誰知這話未完,田秀貞突嫣粉臉一沉,冷冷道:“咱們一月之前就發帖傳邀,想不到崑崙派牛鼻子們好大的架子,躲過今天,諒他們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這位萬毒教主轉眼間換了一副面目,語氣整是狂妄,只聽得對面青城、武當兩位道家掌門人勃然變色,武當派青冥道長第一個按捺不住,霍地立起身來,抗聲道:“貴教發帖邀中原武林七大門派聚會君山,未見以禮相敘,卻這般口出不遜,難道這就是待客之道?’萬毒教主田秀貞冷笑介面道:“道長何必急躁,天大的事,本教主今日自當還你一個公道。”回頭對歐陽兄弟吩咐道;‘二位護法,別叫貴客笑咱們怠慢,看酒!”

歐陽珉招招手,立時有兩名侍女轉過席前,其中一個手捧一隻大鐵盤,盤裡整整齊齊放著七八十隻酒杯;另一個肩上斜託一隻酒罈,壇口封泥,已經卸開。

歐陽珉含笑起身,左手接過盛杯的鐵盤,右手接過酒罈,壇口微傾,“唰”地一道酒箭疾射而出,繞盤三匝,肘肩一收,酒箭頓止,那鐵盤裡七八十隻酒杯中,已各自滿滿裝了一杯酒,竟然涓滴不曾外溢。單隻這一手傾壇注酒的上乘手法,就看得六大門派掌門人瞠目咋舌,臉色劇變,若非是內力、火候、手法俱臻化境,焉能使壇中酒液如此平均分佈在酒杯之中?六位掌門人自忖不如,面上皆有懼色。

歐陽珉棄了酒罈,含笑說道:“荒山歡晤,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