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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幾個墊背的。“曉梅連忙攔住,泣道:“千萬魯莽不得,此地是萬毒教總壇,宛如龍潭虎穴,姑娘人單勢孤,決然難以成功—一。”

徐文蘭道:“行藏已露,不這樣,又怎麼辦呢?”曉梅咬咬牙道:“姑娘暫請在房裡候我一盞茶時間,讓我設法盜取解藥,婢子知道島上有一處秘道,勢迫之際,寧拼毒發慘死,也要護送姑娘逃出島去。”徐文蘭道。“我和你一起去,也好助你盜藥。”

曉梅堅毅地搖頭道:“不用了!你的身份不同,反易惹人疑心。”說著,匆匆抹乾淚水,便掩門而去。

徐文蘭在房中獨自焦急地走來走去,他雖不畏死,卻不甘心就這樣束手受縛,何況她還有一樁難以排遣的沉痛心事,如果不能替韋松查明殺父仇人,以證自己無辜,就是死了,也難瞑目。

躁急的時候,時間好像過得特別慢,曉梅要她等候一盞熱茶時間,但這盞茶的剎那,在她的感觸上,竟像比十年百年更長。

她一會兒躡足潛到房門口,側耳傾聽動靜,一會兒又悄悄掩在窗後,舔破窗紙,向外偷窺。

臨窗之處,有一張書桌,靠牆更有一列書櫥,徐文蘭偶爾目光掃過書桌,忽然發現有一本薄薄的小冊子,斜置案頭,已經翻過數頁,那掀開的一頁上,畫著一幅圖畫。

她順手拿起書來,見畫上是一處山谷,兩側奇峰高聳,中央有條狹道,空際飄舞著點點花瓣,畫側有一句詩,寫著:“飛花伴紅泥,蕭索碧藍天。”

徐文蘭翻過封面,卻是“碧羅秘冊”四個字,心中微微一動,連忙塞進懷裡。剛將書本藏好,門口突然傳來一陣震耳怪笑,道:“貞丫頭,已經全好了嗎?”

徐文蘭迅速扭頭望去,卻見那性情粗暴的老婆子古秋霞,正拄著鋼拐,緩步踱進房來。

當下不禁心頭~陣狂跳,連忙堆笑答道:“已經好啦。”

古秋霞咧著一張大嘴,哈哈笑道:“我說哩!什麼臭小子,區區一掌就能傷得了咱們貞丫頭嗎?那些小蹄子見風就是雨,偏把那臭小子說得成了天上雷公,海里龍王—一。”

徐文蘭心裡對這位老婆子十分寒懼,不敢多說,默默踱到榻邊。

古秋霞鋼拐篤篤連聲,緊緊也跟了過來,關切地道;“來,貞丫頭,把那臭小子的相貌說給姆娘聽聽,下次讓我遇見,定要狠狠揍他一頓拐頭,替你報仇。”

徐文蘭不耐地皺著眉,道:“他趁著我未備,偷偷打了我一掌,連我也沒看清楚是什麼相貌,怎麼告訴你?”

古秋霞濃眉一沉,叫道:“什麼?你連他相貌也沒看見?傻丫頭,臨敵應變,怎麼不用姆娘教你的那一套‘鬼影’步法?那種步法專為防範突擊,最是神妙莫測,難道你忘了?”

徐文蘭隨口應適:“我臨時心裡一慌,竟忘了。”

古秋霞跌足道:“可惜!可惜!唉!下次再有這種事情,你千萬要記住了。”

她見徐文蘭慵懶地倚在榻上,忙也在繡榻上坐了下來,牽著她的柔荑,柔聲道:“好孩子,快讓姆娘細細看看,幾日不見,真的消瘦了許多,告訴姆娘,這次你收服了中原六大門派,心裡高興嗎?”

徐文蘭漫聲應道:“嗯,高興。”

佔秋霞笑道:“這一來,你成了中原武林新盟主,姆娘也跟著你好好享幾年清福。”

徐文蘭又應道:“嗯——。”

古秋霞突然笑容一過,道:“啊!讓媽娘看看你腿上舊傷怎麼樣了?沒有被人看出破綻來吧?”徐文蘭大吃一驚,趕忙把雙腳收藏到榻下去,忽道:”沒什麼,你瞧我不是好好的?“

古秋霞臉上掠過一抹失望之色,嘆道:“貞丫頭,你變了,從前你對姆娘一向親熱,怎的才幾日不見,竟顯得生分了許多?”

徐文蘭忙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