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人一職傳於愛女餘仲梅,一文緊後並甫述,“太乙神笈”為太乙門鎮門之室,除掌門人外任何人不得輕窺一眼,凡是獲其愛女應允研讀“太乙神笈”之人,就是接替其愛女掌門一職之第十九代掌門人,並且是其未來的愛婿。”
所以曲玉楓看完後,神情惶然不安。
而最後一頁是斑發少女所增添,大意謂:
“其自接替掌門一職之後,為於無意中,將師門信符“雙龍玉令”給遺失,此“雙龍玉令”為一上雕兩條龍的碧玉指環,此環在太乙門中,至高無上,凡是持有此令之人,對太乙門下,有生殺予奪之權。她於發覺師門信符遺失之後,曾密尋數年,毫無結果,因而一頭秀髮,於數年之間,急變成斑發。
因而她發下宏誓,如有人能追其失物,不但傳以掌門之職並將以身相委。
也是她慧眼識英雄一見曲玉楓打心眼裡就喜歡他,不顧雲娘之阻撓,毅然決定下來。
有了這雙重的原因,曲玉楓才會毅然應允婚事。兩人相偎相依盯望著漸升起的晨光,心頭各自現出一光明的遠景,而不同是浸沉在甜蜜的默思中。
一陣晨鳥的噪叫聲,將兩人從默思中驚醒過來,相互一視,既羞且喜,慢慢分開緊緊擁貼在一起的身軀。
餘仲梅又睨視一眼,接著低聲說道:“聽你之言,是應人之約來此,但不知應何人之約,能否示告於我?”
曲玉楓將頭輕輕一點,逐將事之原委,簡略以告。
餘仲梅聽後,凝神沉思有頃,道:“本來我想留你多住幾天,等你對本門武功近嫻於胸後再走,如今救人如救火,我現在已改變初衷,明晨你就上路吧,“太乙神笈”
你也帶在身邊,利用閒暇,勤加研練,依你目前的火候,過人的聰慧,稍假時日,不難近窺其奧,不過……”
沉吟了一下,語含深意的繼續說道:“不過,要等你對本門各項絕學近成之日,方能接任掌門之職,同時,雙龍玉令未追回之前,你也不算為太乙門人。”
曲玉楓對掌門一職毫無興趣,但是,他不明餘仲梅為何干逆其你們之旨行事。
其實,他那裡知道餘仲梅這番苦心呢?
餘仲梅用心良苦至,因為,她如果將掌門一職,交於曲玉楓的話,必需要宣認太乙門中的戒律,前文已經提到,雙龍玉令,在太乙門中,至高無上,持令之人,對太乙門下,掌有生殺予奪一權。
試想曲玉楓如依太乙掌門的身份,追尋失令萬一持令之人,不甘就擒,以雙龍玉令要挾的話,曲玉楓將何以處之。
因而,餘仲梅不但不將掌門之職傳於曲玉楓,並且宣佈其在失蹤未追回之前暫時不得列入太乙門下,如此一來,曲玉楓在外行事,將不受太乙門中戒律之限,持令之人亦將奈何他不得。
曲玉楓雖然滿腹疑雲,但不便深問。
餘仲梅說完之後,見曲玉楓面現詫然之色,她也不將心意道破,緩緩向門外踱去,臨要出門之際,回頭望曲玉楓,一改先前那種君短的稱呼,低聲喚道:“楓弟弟,你先休息一會,我命雯冉,給你準備吃的。”
說罷,掉首步出屋門。
曲玉楓望著少女一閃而逝的背影,心裡說不出是喜抑是憂,同時,產生一種置身蘿中之願。
斷月如梭,一日一夜瞬息而逝。
第二天一早曲玉楓在黯然惆悵依依不捨的情形下,與餘仲梅表重道別從此他的肩上又多了一重任務。
曲玉楓離開“弱水谷”之後,不時回首向建造在水中的那座若隱若現的約閣望去,而心田深處,頓時湧上一股,從未有過的依戀憂傷之情,等到視線受阻,無所現時,才埋首向前馳走去。
猛然間他想起,怎麼始終沒見到,公孫老前輩和龍哥哥的人影呢?莫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