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最好的方式。
她恨過阮瞻地父親,因為他讓自己心愛的人受傷害,小時候傷害他的心靈,長大後傷害他的肉體,甚至奪去他的生命。她覺得那老人非常自私,可是聽了包大叔地故事後,她說不清阮父是偉大的還是自私的。造成今天這個局面並不是他故意的,他開始時只是想就自己的師傅,然後想救那些受苦的世人,最後他想在別人不知道的情況下自我了斷,以自身帶走邪惡,可是卻發現做不到了!
她從沒想過要求回報,也沒想過牽累別人,可實際上,他卻害了自己最親的人。親莫如父子,僅不過夫妻,為了阮瞻地遭遇,她是有理由責怪阮父的,可是作為一個普通的人,她又同情這個老人,想幫助他。在她看來,老人怕的不是成魔,大概怕的是成魔後傷害別人,包括自己的親人在內。
隱約之中,她覺得那老人是愛阮瞻的,他之所以對阮瞻冷漠是因為知道會有那麼一天,父子像仇人一樣對決,你死我活,是怕阮瞻有了感情後,對他下不了手吧?!真到了那一刻,老人已經快要成魔,心智完全喪失,是不會對阮瞻客氣的,苦的是明白一切,卻不得不動手的阮瞻!
想到這裡,她的心又痛了起來。阮瞻好可憐,天生就要揹負這沉重的使命,這讓他如何自處?如何決定?從小到大,他沒有得到過一絲溫暖,而現在卻又不得不為這所有的事付出代價!她真恨不得能代替他苦,可是她做不到!她能做的,只是做好他的守護天使,讓他平安無事,假如他真的遭遇不測,人鬼情未了也好,把他追回來也好,她是不會放手的,她永遠、絕對不放開他!他是她好不容易抓住的愛情!
想到這裡,她反倒可以坦然面對了。而她的舉動看到包大同眼裡,很是欽佩。他以為女人在這個時候一定會又哭又叫,死求男人不要離開,或者驚異失措的,沒想到小夏和沒事人一樣,在為他準備午飯時竟然還哼起歌來。
“你真是奇怪的女人,為什麼不攔著他?”他好奇地問。
這兩天的特訓把他折磨得夠戧,他是不知道阮瞻他老爹成魔後會是什麼樣子,他只知道他老爹現在已經是魔鬼了。以前,他總是抱怨老爹逼他學習道術,但那些日子和這幾天比起來,簡直如天堂一般,以前老爹根本就不算是逼他,確實養他像放羊,完全是放任嘛!
現在的他,一天二十四小時沒有一刻得閒,每天可憐的四個小時睡眠也要在夢中修習靈力心法,那是他不能躺著入睡,身體上的疲勞完全得不到緩解。白天,各種道術練得他手腳發軟,和父親的鬥法練習讓他遍體鱗傷,每天只能吃一頓很清淡的飯,而只有在這十五分鐘裡,他才可以休息。所以,儘管小夏做飯的水平極其低下,他在每天的這個時候也非常高興,畢竟有吃的,有喝的,可以坐一會兒,說會兒話。
“我攔著他,只會讓他為難,我既然愛他,為什麼要比他?就算他肯為我做出讓步,這一輩子他都不會快樂,我要個不開心的男人在身邊幹什麼?和他彆彆扭扭的過一輩子嗎?”小夏把包大同的飯遞給他,看著他才幾天就瘦了很多的臉,“我支援他,等他回來,這一生他想起這件事都會覺得我是多麼大方懂事,只會更愛我。哪個選擇對我有利,這是明擺著的。”
“說得好!聰明!選得對!”包大同讚一句,吃一口飯,顯然是餓壞了,連這種飯都吃的津津有味,“等我們從鐵頭山回來,我要挖阿瞻的牆角,以前我怎麼沒看到你這樣的珍珠呢,白白錯過了。”
“切,誰理你!”明知道他是開玩笑,小夏仍然忍不住反駁,“你不是說過嗎?女人的質量固然重要,數量上的要求也是必不可少的,我才不給你充數呢!”她說完就跑去門邊給萬里開門。
最近夜歸人完全停業,因為包氏父子每天要出入很多次,修煉的地方也需要空間,幸好他們的實戰練習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