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靈魂附在石人身上,那麼一對二你又有何勝算?”
“我就是賭你自私自利,賭你急著魂魄離體,要找個陰暗處為你的魂根療傷。因為你知道受傷的時間越長,對你的法力越有損害,所以我只要盯死你就可以了。”
“那麼你看,我躲在這具皮囊裡不出來,讓那哥兒倆先攻擊你怎樣?等把你殺死後我再去療傷,雖然損害會很大,勝於在這裡乾耗。”
“如果可以的話,你早就這麼做了。你既然知道血木劍,就該知道如果用劍的人法力達到一定水準,它就是比鋼鐵還要堅硬,可以刺穿任何東西,包括肉身,甚至石頭!”
“你自信你有那個功力嗎?”
阮瞻扯了扯嘴角,神態即輕蔑又強悍,“說實話,我不知道。我們就賭一把,怎麼樣,你敢嗎?”
心裡有個重要的人是弱點,可也是很大的優勢,因為這可以讓你不顧一切要保護她,提升你的勇氣和力量。楊幕友不同,他心裡只有自己,只愛惜自己,雖然看似沒有弱點,但也讓他膽怯,不敢放手一搏,這樣才給了落於下風的阮瞻以機會。
“好,那我們等好了。你打定注意要耗損我的功力,等我最弱的時候你才放手一擊,可你以為我會坐以待斃嗎?你以為那個凡夫俗子的萬里能擋住我的人毀了你的肉身嗎?你沒有了肉身不就和死了一樣嗎?難道一輩子附在這個石頭裡?嶽小夏進入了這個陰地能夠平安嗎?這可是我的地盤!我的魂根雖然受了傷,可是你們也並不好過。怎麼樣,考慮一下,我們兩下罷手。只要你答應,我保證你們三人平安離開。”
“這樣你好去療傷,挽回你受損的功力,然後再找其它機會殺了我們?”阮瞻冷冷地說。
他心裡再明白不過,如果這一次不滅了這個死靈,以後他們將會日夜不寧,至少要耗到他的魂根損壞到一定程度,他們才有喘息之機。
“都是修道之人,你為什麼不相認我?”
“不用廢話,這就是一場豪賭,每一個人都是棋子,你我也一樣。”阮瞻實際上是很擔心小夏和萬里的,可是表面上他依然鎮定如恆,“我們互相制衡在這裡,誰也動不了,可是我一個人壓制住了最會興風作浪的一隻棋和兩個厲害的走狗,你說哪一方佔優?如果真的敗給你,我們也只有各安天命。”
“你忍心你的清秀佳人香消玉殞香?”
“她不會有事。”阮瞻遲疑了一下,緩緩地說。
他不得不把她丟到一邊去獨自面對各種危險和驚嚇的境況,雖然他那麼心疼,可是如果不這麼做,等楊幕友恢復了法力而他的能力還不能釋放,她會死得更慘!
“不能和解嗎?”
“絕對不能!”
楊幕友終於說不出話來,因為這一番唇槍舌劍表明了他所有的弱點。
他臉色鐵青,身子像一根叉在地上的木棍一樣東搖西晃,卻在血木劍的威脅下不敢稍動,即不敢魂魄離體被血木劍追殺,也不敢控制肉身離開,因為他不敢賭阮瞻的功力究竟為何,怕萬一他能使血木劍化為利器,刺穿他的外殼而傷及他的魂魄。
他們就這樣對峙著。楊幕友思慮的是如何才能脫身,以圖以後報復,而阮瞻鎮靜的外表下,卻在擔心著其它兩個人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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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不知道阮瞻讓她跑出來幹什麼,她只是遵照他的吩咐。她知道自己沒有法力,陽氣又弱,如果硬呆在那裡,只會給他帶來麻煩。
她站在那片花海里想了一下,認為阮瞻一定是想要她與萬里會合的,可是萬里在哪裡?當時的情景那麼混亂,她不能和他交流,也擔心著他以一敵三的自身安全。
他的魂魄不會被抓走煉化吧?不過至少一定要保住他的肉身,這樣他才有希望。她這樣想著,去想去找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