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惹人憐愛的情況下突然變得陌生?是心理上的疾病還是有什麼異變?
她百思不得其解,漫無目的地看著街上的行人。
陪我玩!
忽然,一個聲音在她心裡響起。同時,她猛然發現掠過她目光的街景有一道是她非常熟悉的,讓她又不自禁的向那個地方再看過去!
一個小女孩站在對面的街角,五歲左右、碎花連身裙、長頭髮、瓜子臉、大眼睛,不是那個失蹤許久的張嘉琳又是誰?
小夏霍地站起,「張嘉琳!」她大叫一聲,就想跑到街對面去,但才走到街邊,斜刺裡就伸過來一條手臂,直接把她拖了回來。
接著『啪』地一聲脆響,正在裝修的店舖的招牌落了下來,狠狠砸在小夏要跑過去的地方。
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裝修工人在內。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拼命解釋,「我明明是裝好了的,也沒有鬆動,我不知道--我--」
「好了,好了,沒傷人就好。」包大同扶著嚇傻了的小夏,「趕緊收拾一下吧,傷到其他人就不好了。」
見受害者沒有追究的意思,工人千恩萬謝的離開。
小夏驚魂未定地抬頭看了看街角。但是,那個小女孩沒了!人群依舊熙熙攘攘,可是那女孩如空氣一樣消失,好像從沒有出現過。
「我--我可能出現幻覺了。」小夏不安地面對包大同的目光,「我命可真大,不然這次一定會掛了。」
「不是幻覺。」包大同扶小夏坐在涼棚下面,舔了一下扔掉了雪糕,但仍然沾了些溶化的奶油的手,「我也看見了。張嘉琳,不是嗎?」
「你也看見了?!」
「沒錯。」包大同側過頭痞痞地笑,一點也不像剛剛遭遇到驚魂一刻,「你當這招牌是平白無故掉下來的?你當是你命大嗎?前者是因為有了邪物,後者是因為有了我!小笨蛋!」
阮瞻也見過小童,但同他一樣沒發現異常。他們一開始只以為是那房子不好,但既然怪事隨著那對母子而來,那麼問題的根源究竟在哪裡是不言而喻的。「交換情報!」包大同坐在吧檯邊上說。
今天是週末,不過酒吧還沒有營業,只有店老闆和心理醫生在。
「先說說小夏的手是怎回事?」阮瞻皺眉。
小夏一進門,他就注意到她手上的傷。雖然她一直側著身子,力圖不讓人看到,但儘管他的眼睛不看她,可一顆心卻圍著她轉,她的一舉一動,包括微微皺皺眉頭,也逃不過他的視線。
「這也算一個情報,一起交換。」
「切。我自己不會去問嗎?」萬里輕斥了一聲。
「到底怎麼回事,不然你就捲鋪蓋滾蛋。」阮瞻冷著臉,「我答應你老爹幫你,可沒說讓你白吃白住!」
「好吧好吧,我說。」包大同舉手投降,把中午在呂妍家發生的一幕說了一遍。
萬里吃驚不小,望著臉色凝重的阮瞻道,「你覺得呢?那對母子有問題嗎?」
阮瞻沒說話,緊皺著眉頭。
「有時候最不可能的就是最可能的。」包大同說,「可是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我們都不能感覺到邪異之氣呢?」
「有一種可能。」阮瞻也坐下,「那就是他的道法遠高於我們,那麼他就可以把邪氣或者妖氣都收斂起來,讓我們覺察不到分毫。」
「又是大傢伙,咱們的命還真硬。」萬里嘆道。
這一次,包大同沒有回嘴。
阮瞻所說的可能,他也想到過,但他一直不願意正視這個問題。不是他怕,而是他無想像。他從小和父親修道,阮瞻更是天賦異能,假如他們全都看不出來,那麼對手極可能有幾百年的道行。可是這怎麼讓他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