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人是這麼想的。
“狂鷲晚上的視力極差我們可以夜襲。”清澈的聲音響起好半天眾人才現這句話出自安妮塔莉亞之口。
“你確定?”一個傭兵問道他們雖然長期在外闖蕩但是彩尾狂鷲這類任務卻從未遇到何況這種鳥類不是群居在幽藍之森就是封印森林自然也就沒什麼人去研究它。
“嗯!小時候常常和姐姐去抓……”安妮塔莉亞忽然住口了湛藍的眼睛染上一層猩紅的顏色她垂下睫毛不再說話。
“她是被她的姐姐害死的。”瀾忽然響起了凱倫說過的話強如安妮塔莉亞也會中了那樣怨念極深的詛咒應該是自願的吧……相信自己的姐姐不會害自己的到最後都一直相信著她……
“一個靈魂一分為二後出生的那個必然是受了惡魔的蠱惑。”安妮塔莉亞蜷縮在瀾的身邊小聲的呢喃著“可是如果被蠱惑的是神子呢……”
“那麼就讓半個世界隨著她一起墮落。”瀾微笑著回答她。
“姐姐的名字是……安娜西莉亞。”安妮塔莉亞睏倦的閉上眼睛“瀾……當有一天我必須拿刀殺你的時候你願意相信我會在最後關頭選擇你嗎?”
“不我會在你動手之前殺了你。”一點都沒有猶豫。
安妮塔莉亞愕然!但是隨即就釋然了“至少你比所有人都坦白。”
瀾淡淡的笑了笑他要是真的坦白就好了……
因為安妮塔莉亞的關係他很少去插手冒險隊的計劃當得知立刻就要準備行動夜襲狂鷲的時候到是稍微吃驚了一下。因為先前戰鬥之後一直都沒有好好休整過接連兩天又一直在行進受到毒蟲的困擾程序不但緩慢而且疲勞這些天走的路若真要貿足了力氣狂奔說不定半天就能走完。
“再拖下去我們都得累死在這裡。”西蒙。夏苦笑著說道“我們不如稱著還有力氣先把任務給做完然後回到深水沼澤再休息那裡是凱倫得地盤怎麼說也比封印森林要安全。”
“我無所謂。”本該睡去的安妮塔莉亞睜開了眼睛“既然決定了就去吧。”
“我和安妮去吧。”瀾忽然說道“人越少越不容易被現。”瀾並不在意驚動彩尾狂鷲他只是不想在太多人的面前動手而已。
安妮塔莉亞是自己重要的夥伴瀾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認知剛剛結識了短短几天的少女在他心裡的地位甚至已經過了曾經愛過的那個玉色頭的女孩。出於對神的領域較多的瞭解少年習慣性的將這些歸結為宿命。
從彼桑到貝魯丹迪四年的漂泊生活已經讓他充分的理解到了這個世界獨特的一面阿里克斯老村長的藏書則讓他對曾經接觸過的神魔的領域有了更深的一層瞭解。這一次見到了地獄守護者雖然是被地獄三頭犬以求助主人的方式呼喚出來的但也讓他明白了自己所處的位面於人們常說的神界、魔界等等不同位面之間那層膜是多麼的脆弱不堪。
“瀾?”安妮塔莉亞似乎現了他的走神。
“我只是再想用什麼來衡量普通的人類與魔或者神之間的差距。”在瀾曾經的世界只劃分能力等級與職業無關可以儲存瞬法術的手杖滿街都是即使一個初級的法師在準備了一隻可以連環瞬的手杖之後也可以幹掉一個高自己四、五級的戰士甚至不用消耗自己的絲毫魔力。等級考試必須徒手但是現實中卻沒有人敢小看一個低等級的能力者。
關於這一點在彼桑和貝魯丹迪倒是同樣明顯至於其他沒有去過的國家瀾倒不敢說什麼畢竟比較尚武的彼桑已經很忽視元素魔法的重要性了他們甚至沒有見過正統的元素系法師而僅僅知道培養召喚系的戰鬥法師。
貝魯丹迪卻完全相反極端注重法師的培養走在街上的哪怕是一群孩子裡面都能找到一、兩個能夠釋放元素箭的學徒。
“差距?”安妮塔莉亞不解瀾是花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