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平常的舉止,從容而優雅。
摯反而有一些不太自然,因為他大抵可以猜到菱帶皇月瀾出現的目的,可是他卻怎麼都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她要提到未婚夫這三個字,多諷刺啊!
第一支舞,菱是和皇月瀾一起跳的,她說因為他是客人,第二支舞,她選擇了自己的父親做舞伴。
“你們認識很久了嗎?”看著皇月瀾悠閒的品味著手中血紅色的葡萄酒,摯忍不住問道,很奇怪,對於眼前的可能會成為情敵的少年,他怎麼都產生不了應有的敵意。
“這個問題很重要?”皇月瀾反問道。
“我認識她……有一百多年了,”摯寂寞的笑著說道,“從我還是小孩子的時候,第一次見到她開始,就再也沒有忘記過她,愛她勝過愛我的家族,可是她卻從來沒有接受過我,而你,一個和她相識絕對不超過三年的人,卻輕易的就成為她的朋友!”
“我並不想打擊你。”皇月瀾溫和的看著在舞池裡翩躚起舞的菱,“我認識她還不到48小時。”
可以清楚的看到摯眼中失望的眼神。
“你瞭解她多少?”皇月瀾淡淡的問道,“你甚至……不知道她是否討厭你……”總是能看清問題的關鍵所在。似乎又是不划算的事情呢,雖然自己喜歡菱無關風月,但並不代表,就得撮合她的姻緣吧,想到這裡,又不由的舒了口氣,那件事之後,他暫時還沒有談情說愛的想法。
一句話,可以點醒一個人,不過有時候也可以毀掉一個人。
可憐的摯本能的認為菱應該是討厭自己的,而且是非常討厭,不過他並沒有把心裡的想法表現出來。
舞曲終了,菱走到他們中間,“你們在說什麼呢?”雖然問的是“你們”,可是她卻表現出希望回答她的人是皇月瀾這樣的舉動。
“我們在說你的舞跳的不錯。”如此泰然自若的謊言,連讓人產生一絲疑惑的可能都沒有。
菱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那麼陪我再跳一支舞可以嗎?”連轉頭向摯求證都省了,否則她一定會發現皇月瀾在撒謊。
“當然。”
優雅的牽起菱的手,默契的牽引,旋轉,兩個人在舞池中舞出一道亮麗的風景,四周的血族為皇月瀾優雅從容的舞步所折服,絲毫沒有因為他是異族而排斥他。
“去和摯跳一支舞吧。”皇月瀾低聲的說道,“否則,對於身為主人的他,太過失禮了呢……”
“必須嗎?”菱孩子氣的問道,一個2歲的血族,充其量,不過是不同人類的5、歲吧。
“必須。”
雖然心裡並不是太願意,但是既然皇月瀾堅持,菱還是照著做了。對於女孩主動的舉動,摯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直到一曲跳完還處於一種精神恍惚的狀態,就不用說跳舞的過程終,頻頻踩腳的事件了。
皇月瀾暗地裡嘆息他居然放棄了那麼好的機會,而且這麼一來,恐怕會有更多的人不看好他和菱的事情。
凡事總是需要個機會的,感情也不例外,太過惶急的強求,往往會造成彼此的疏遠,本來這場舞會是要宣佈菱和摯訂婚的,不過,不知道是摯被皇月瀾的一席話給打擊到了,還是因為菱的邀舞興奮的過頭了,舞會還沒有結束,已經醉到不醒人事,沒出醜就已經是萬幸了,哪還有功夫宣佈什麼婚事?!
“摯的表現實在是遜斃了!”菱毫不客氣的批評著。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摯可憐兮兮的辯解道,訂婚舞會變成了平常的舞會,不過從那之後墓地二人組變成了墓地三人組。
“不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菱笑嘻嘻的說道,似乎自從舞會之後她就特別喜歡看摯出醜,她總說,這樣的他看起來會比較真實。
而另一邊,偷窺二人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