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也不可能獨自一人就將紅花會經營成為燕京四大會所之一。但有商業頭腦並不代表在其他地方也聰穎過人,就比如說現在。
什麼日本工藤家?什麼屠龍計劃?周玥一肚子的疑惑。雖然大致明白談話的內容,卻根本就不瞭解到底是什麼意思。這種事情,畢竟離她還是太遠了。
再者說來,她現在只想好好把紅花會經營下去,然後可以一直陪在秦秋的身邊,便心滿意足了,其他的任何事都不想過問。
“我知道了,你回去跟你姐說一聲,過幾天我去找她商量。”秦秋沉吟一會之後,抬起頭來看向了妖月,緩緩說道。
“好吧,那我就先走了。”妖月說著便站起身來。“哦,對了。我姐說讓你快點把傷養好,她等著你的挑戰。”
“哈哈,你讓她做好準備,等著我去寵幸她。”秦秋張狂笑道。
“流氓。”妖月輕輕啐了一口,推門而去。
接下來的幾天,雖然秦秋每日都強烈要求出院,但周玥卻是斷然拒絕,秦秋無奈之下也只好繼續自己的病人生涯。所幸每日有美女相伴,時不時可以吃些豆腐,佔點便宜。
劉卿菲更是經常前來想陪,與秦秋打的火熱。偶爾柳依然也會來一趟,因心中愧疚,對秦秋的要求幾乎是無所不應,每來一趟就總是被秦秋支使的手忙腳亂。如此一來,日子倒也不算太難過。
其間各種曖昧豔福,便不必贅述。
面前的玻璃大門自動向兩旁滑開,秦秋一腳走進了特一組基地內的訓練區。這還是他出院後第一次回到特一組,目的自然不難猜測,便是要繼續向上挑戰,然後直接幹倒隊長血月,一舉立威。
今天的人倒也不少。秦秋數了一數,特一組共有五十三人,現在在訓練室內的幾乎就有四十。
軍刀等一眾老傢伙看到秦秋到來,皆是迎了過來。只見軍刀走到秦秋的身邊,含笑看著秦秋關心道。“聽說你受傷了?沒關係吧。”
“沒事,已經全好了。”秦秋微微一笑。這幾個當初跟隨自己父親的老兄弟的關心,秦秋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出來。不由是心中一暖。
“沒事就好。”軍刀幾人哈哈一笑。“鬼王的兒子,想來也不會那麼脆弱。”
“嗯。”秦秋點頭,環顧了一下四周,輕聲問道。“血月今天在嗎?”
“在。”軍刀應道。“不過,你現在是九號,如果想挑戰隊長的話,就必須要先成為一號。也就是說,你最少還要再戰兩場。”
“這個沒問題。”秦秋笑道。“九號之上的有幾個人在?”
“全都在,任務完成,他們全都是昨天回來的。”軍刀說道,說著伸手一指擂臺那邊,對秦秋說道。“以你的身手,其他人倒也不比太在意。但是唯獨要注意他。”
秦秋順著軍刀的手勢看去,只見在擂臺旁邊的一個臂力器上,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正在不知疲倦的做著訓練,如同機器人一般,一下又一下,不急不緩,不快不慢,甚至連時間間隔都一秒不差。
只見這男子只著一條黑色長褲,**的上身滿是縱橫糾結的傷疤。一條條,一道道,幾乎將遍佈整個上身,其疤痕之深,之長,與結實的肌肉糾結在一起,簡直觸目驚心。
其中最短的一條也足足有十幾公分。而最恐怖,也是最致命的一條疤痕,卻是從胸前一隻延伸到了肋骨處。
看著這男子身上那遍佈的傷疤,秦秋也不禁有了些欣賞之意。不管此人其他方面如何,單看疤痕的話,便是一個值得讚賞的戰士。
傷疤是一個男人的軍功章,單從這一點來看,秦秋完全可以想象這男子經歷過多少場大大小小的生死之戰。而唯有從死人堆中爬出,從生死間磨礪而出的男人,才可以稱作是高手。
而這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