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腴的中年美婦端著一個餐盤走了進來。這美婦身穿一條性感的碎花睡衣,那睡衣內若隱若現的肌膚勾人眼神。也不知多大年紀,但其面板保養的就如二十歲的少女一般白皙無暇,而且比少女的青澀更多了一分徐娘半老的風*騷韻味。
“老公。”胡玫輕輕喊了一聲,接著將餐盤內的一碗粥和幾碟精緻的小菜放在了即墨長空面前的桌上。“老公,吃點飯吧。我親手給你做的。”
即墨長空彷彿沒有聽到一般,依舊呆呆的看著前方,手中的香菸已經燃到了盡頭,馬上就要燒到了他的手指。
“唉。”胡玫輕輕嘆了口氣,然後將即墨長空指間的香菸取下按在了菸灰缸裡。把那碗粥推到了即墨長空的面前,輕聲說道。“別想太多了,我們一定可以渡過這次難關。先吃點飯好嗎,不要把身體給累壞了。”
即墨長空終於有了一絲反應,只見他慢慢抬起了頭,原本沒有聚焦的眼睛定在了胡玫那嫵媚動人的臉上。眼神中滿是說不出意味的複雜情緒。
如果,如果說當初我沒有鬼迷心竅的拋妻棄女,將這個女人大張旗鼓的娶回家裡。那老頭子,不,父親就不會大怒。
如果父親不生氣,也不會要剝奪我在即墨家的地位。如果我沒有聽這個女人的建議奪了家主的地位將父親軟禁,父親也不會一怒之下帶著婉靈出走。然後,現在也應該沒有這些事了。
報應啊,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我即墨家通問卦占卜之術,父親更是一向信奉因果迴圈。我當初自己種下的惡因,現在就勢必要品嚐苦果。
父親啊,難道這就是您對我的懲罰嗎。果然,果然‘‘‘‘‘‘
“你這些年可曾感到過良心不安?!”即墨長空耳邊又迴盪起當初秦秋代替即墨致道問出的那句話。
此刻,他才真正的感到了不安,極度的不安。只是不知道是因為即墨家即將滅亡,自己等人可能性命不保產生的不安。還是真正的良心上的譴責。
不對,不對!這些都不是我的錯。是胡玫,是這個女人她迷惑我。是她讓我拋妻棄女,是她讓我奪家主的位子,是她讓我軟禁父親的。一切都是她迷惑我做的!不關我的事。
即墨長空在心中馬上又大吼了起來,同時眼神中也帶上了一絲瘋狂和怨毒。
這個男人,在秦秋的手段下,長期處在患得患失,驚恐憤怒的心態下,已經快要被逼瘋了。
而胡玫看到即墨長空那看向自己那絲瘋狂而又複雜眼神時,這聰明的女人馬上感到心中一突。接著她更加溫柔的笑了起來,伸手輕輕撫摸著即墨致道的手,柔聲笑道。“老公?”
即墨致道微微一愣,接著收回了瘋狂的思緒。長長嘆了口氣後對著胡玫擺了擺手,疲憊的說道。“你先出去吧。”
“好吧,那你記得要吃飯哦。”胡玫溫柔的一笑,看著即墨長空的眼中滿是濃情蜜意,賢惠體貼的為即墨長空披上了一件外套後才款款的走出了門外,並且細心的將房門關好。
即墨致道看著胡玫走出房間,這才再次深深嘆了口氣。唉,怎麼又能全怪她。做夫妻這麼多年‘‘‘‘‘‘
不過,胡玫走出門外,將房門關好後。剛才眼中的濃情蜜意以及嘴角那溫柔的笑容卻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眼中那閃過了一絲寒芒,和嘴角漸漸挑起的一絲不屑笑意。
靜靜的在門口站了一會,胡玫這才抬腳向自己的房間走去。的確是她自己的房間,因為自從即墨家受到狙擊後,即墨長空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和她住在一起過了,更不用提同床。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作為這個年齡段的女人,胡玫的**其實很強烈。而即墨長空這麼長時間都沒有碰過她,她自然有自己的解決辦法。
那就是她二十多歲正精力充沛的兒子,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