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生氣?我生的哪門子的氣?真是奇怪。”
司馬銳有些不好意思,“真是奇怪,我既盼著你生氣,又怕你生氣。前者是覺得你如果生氣,說明你心中還是在乎我的;怕你生氣,是如果你生氣了,不理我了,我要如何補救。”
慕容楓忍不住笑著說:“司馬銳,你不僅臉皮厚,這嘴皮子上的功夫也是不薄。月嬌姑娘傷了腿,如果臥床休息,應該還在恢復中吧,但願她以後還可以跳她喜歡的舞,她的舞跳得真是不錯。”
司馬銳嘆了口氣,無奈的說:“我正是擔心這一點,她的病情出了反覆,太醫派人來通知我,她中了烏蒙國一種特殊的毒藥,只怕是以後想要跳舞已是不能。”
“烏蒙國的毒藥?難道和紅玉有關?”慕容楓脫口而出。
司馬銳一愣,“你是如何知道的?”
慕容楓心中暗怪自己口快,立刻微笑著說:“猜呀。這烏蒙國的毒藥,你又說是特殊,當然不是尋常人可以拿到的,雅麗現在是麗妃娘娘,她沒必要和一青樓女子治氣,但除了她,能夠拿到這種特殊的烏蒙國毒藥的人,也只有司馬強和紅玉夫妻二人,醫好我病的藥不就是紅玉從烏蒙國帶回來的嗎。只是,她是如何與月嬌姑娘結上怨的?那月嬌姑娘好象並不是一個招搖之人,再說還有你四太子的名號在,為何?——也許與她無關,是別的人用的藥。”
司馬銳並未多想,慕容楓的聰明他早已見識,只當她真是猜的,口中說:“這皇宮中本就是是非之地,只是這月嬌倒黴,如果真是紅玉,我定是不會饒她,月嬌只是安靜的做著舞女,她多事做甚。”
慕容楓悄悄鬆了口氣,其實她也真是猜的,但是如果不是事先聽司馬明朗說起其實月嬌是司馬哲的人,她也不會想到是紅玉,只是,看那紅玉,賢良淑德的模樣,怎會如此狠毒,不知月嬌中的到底是什麼毒,竟然要連累到她以後不能再跳舞?但是,紅玉是如何知道月嬌是司馬哲的人的?而且她現在已經是司馬強的妃,兩個感情也好,為何還要與司馬哲的事再扯上關係?真是不明白。
總不成,這皇宮裡的每個人都有一張面具戴著吧?
也許根本與紅玉無關。
“如何要治得了她?”慕容楓擔心的問,突然笑著說,“不如你去請麗妃娘娘幫忙,以她烏蒙國公主的身份,什麼樣特殊的毒藥能夠難為得了她。”
“我正是請了她幫忙,才知道月嬌是中了烏蒙國的毒藥,而且也知道,這種毒藥非一般人可以得到,所以,我也懷疑是紅玉,畢竟這月嬌與——”司馬銳住了口,轉開話題說,“你吃過午飯了嗎?”
慕容楓也不再問,點了點頭,“我已經吃過了,也小歇了一會,你怕是還沒吃飯吧,去吃點吧。我在這兒把花種完,再澆上些水就可以啦,祖母剛剛讓小德子來叫我們去祥福宮,我已經答應了。”
“好的。”司馬銳答應著,“小心別傷了手,要不,讓奴婢們做,你只在一邊看著就好。”
“那才真是無趣。”慕容楓微笑著,低下頭,為桂花培土,“這花自個兒種了,才是真有趣。”
太后正和司馬明朗聊天,明天就是八月十五了,一年也就見這個兒子一次,每次總是聊不夠,聽小德子說:“太后娘娘,四太子和四太子妃來了。”
慕容楓穿了件水藍色的裙,簡單的挽著頭髮,插一根同色的玉釵。自從結婚那天戴了一整天的鳳冠之後,她對於頭上的裝飾物品就有了免疫力,一點也不喜歡了,恨不得就如白敏時代一般,隨便一攏,就成,最多用卡子一紮,簡單且省事,而且還舒服,可,這兒畢竟是古代,她要是真扎一馬尾,估計大家會以為她腦子有毛病,這兒的男人都是長髮,頭頂一挽以玉相縛,她總不能也如此吧,也只好折中,舍了那些個釵啊簪啊的,只揀一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