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有事情要跟大家商量。”說完,他帶頭走出去。
孫族長提供的臨時窯洞可謂是破舊不堪,裡面沒有一件像樣的東西。
王虎和郭成林四處尋找,好不容易找到一些雜草,簡單地鋪了一下,然後向於文宏道歉:“大人,條件有限,只能委屈您一下了。”
於文宏微笑著回應:“無妨無妨,你們兩個也坐下來吧。”
兩人齊聲感謝後坐下。
幾個人圍成一團,於文宏儘量壓低聲音,將自己對崗子被殺一事的看法告訴他們。
“依我看,兇手肯定就在今天被大人杖刑的幾人之中。”郭成林第一個表達了看法。
“為什麼這麼說?”王虎皺著眉頭問道。
“除了他們還能有誰跟崗子有仇?”
“那倒也是,哎,你說會不會是孫族長?畢竟他和崗子的關係不一般。”王虎繼續分析道。
“我感覺是那個叫他阿叔的人,他今天都敢拿刀挾持大人,說不定他就是兇手。”郭成林更傾向於此人。
“什麼?”盧玉堂一聽兩眼一瞪,“誰拿刀挾持大人?反了天了,老子這就給他抓來痛打一頓。”
“玉堂不要衝動,他也只是為了救自己的阿叔,況且並沒有傷害我。”於文宏連忙攔住盧玉堂。
“大人這種目無王法之人豈能饒恕,必須給他點教訓才行。”盧玉堂氣憤地說道。
“好了,這件事等我們日後在處理。”於文宏拍了拍盧玉堂的肩膀,“當務之急還是要儘快找出殺害崗子的兇手。”
盧玉堂攥緊手中的寶劍,緩緩地坐回了地上。
於文宏將目光移向了孔玄,他發現從始至終孔玄都未曾發表過任何見解。
壓低聲音,問道:“孔玄,對於此事,你可有何看法?”
孔玄的身體微微一震,似乎有些猶豫,但還是開口道:“大人,卑職覺得……今日您所懲罰的幾人都不像是兇手。”
此言一出,王虎和郭成林立刻閉上了嘴,而在場眾人的視線也不約而同地集中在了孔玄的身上。
於文宏饒有興致地看著他,追問道:“哦?快說來聽聽。”
“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