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了趙族長的脖頸處,散發出令人心悸的寒光。
“大膽刁民,竟然敢綁縣令,信不信我現在送你上路?”盧玉堂怒目圓睜,聲音中帶著一絲威嚴和憤怒。
他緊緊握著劍柄,只要稍微用力,就能讓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見血封喉。
“玉堂,玉堂。”於文宏連忙喊了兩聲,試圖平息盧玉堂的怒火。
“於大人,你就甘願被綁嗎?”盧玉堂有些氣憤地說道。
於文宏無奈地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此刻無法說服盧玉堂放下手中的劍。
他望向趙族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堅定:“趙族長,你看我們把武器都交給你們保管,這捆綁能不能免了?”
趙族長卻非常堅定地搖了搖頭,似乎並沒有因為盧玉堂的威脅而改變主意。
於文宏見狀,主動伸出雙手:“那就來吧。”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真打起來傷的一定是百姓。
幾名男子手腳麻利地將於文宏和馮二捆綁得嚴嚴實實。
“於大人……”盧玉堂雖然心中充滿了憤怒,但他知道此時不能衝動行事,更不能大開殺戒。
“玉堂我知道你心有不甘,百姓們也並不會傷害我們,就暫且委屈一下吧。”
盧玉堂長嘆一聲,放下了手中的寶劍。
待到三人皆被綁好之後,被帶到了山丘上的一座簡陋草棚內。
趙族長安排好這邊的事情,緊接著又派遣了兩名勇敢的子民前往羅城縣打探訊息。
“趙族長,您難道真不擔心他就是真正的縣令嗎?”其中一名子民忍不住壓低聲音問道。
趙族長眉頭微皺,目光堅定地回答:“若是真的縣令,大不了受罰的只有我一個人;但倘若他是土匪派來的奸細,那後果將不堪設想啊!”說罷,他不禁回想起上次土匪襲擊村莊時的慘狀——五條無辜生命慘遭殺害,三名婦女被擄走,大量的糧食也被洗劫一空。
如此慘痛的代價,對於這個族人而言,實在是難以在承受一次。
“於大人啊,您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可真得穿上那身官服,帶上那幫子衙役啊!要不然,咱們這走到哪兒都要被人綁上一回,這像什麼話嘛。”盧玉堂一邊小幅度活動筋骨,一邊小聲嘟囔著。
於文宏聽了他這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嗯,你說得對,我接受你的建議。”
其實,於文宏就是害怕穿著官服太招搖這才便裝,沒想到竟帶來這樣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