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沒有確切證據,他也不怕,而他也自信在場之中不會有人敢出來指認他。
“其實想要證明是誰,我倒有個法子”徐一辰露出了自信的微笑,“就是怕有些人不敢來指認”
“什麼辦法”裁判長立刻問道。
“那撞人的人一定很急,來到這比武場肯定直接做事去了,那匹馬上定然有血跡”徐一辰沉聲道,“只要取那小男孩一點血,再與這血跡相融,就可知小男孩所說是真是假”
“而這匹馬是誰騎來的,那兇手就是誰了”徐一辰說完,看著雲英微微一笑:“你敢嗎”
雲英面色慘白,深嚥了一口口水,一時間無言以對。
裁判長扭頭看向他裁判席的團隊說道:“小玉,你去檢視一下馬廝”一名清秀的女弟子立刻起身回應一聲,便朝白雲峰旁的栓放馬匹的地方而去。
隔了一會兒,兩匹黑色駿馬被牽了過來,眾目睽睽之下,馬匹渾身的鬃毛之內,清晰可以辨認很多的血跡。
“這麼多血跡,這是禍害了多少人啊”人們議論紛紛。
“那腳踝之處的血跡便是踢傷那男孩染上的血跡。”徐一辰指著馬匹沉穩說道,放佛已經此事已經四平八穩。
“這馬是誰的”裁判長問向剛才去檢視馬匹的小玉道。
小玉如實回之:“稟大人,是雲英長老與雲強的”
看著面色變得極其難看雲英與雲強,裁判長冷冷道:“雲英長老,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先不說小男孩說的是真是假,事到如今,你總要解釋一下這血跡是怎麼回事吧”
“還是要我稟報天地雙雲長老,讓其過來親自鑑定這血跡嗎”
“這個那個”雲英支支吾吾起來,半餉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他眼珠子一轉,重哼一聲:“眾口鑠金”然後便任由他人討論,一直保持著沉默。
“那騎馬的人就是我們”雲強低喪著頭說著:“我們急著過來,是因為趕急到這比武大會來”
雲強輸給徐一辰已經是志氣全無,整個人都是崩潰邊緣,而他的心裡素質趕他父親差遠了,如今面對著眾人指認,也就認了。
徐一辰內心一笑:“我料定你們心中有鬼,也就隨便說了一塊血跡,還真詐出來了。”
“逮捕雲英與雲強,等比武大會結束,聽後長老發落”裁判長冷聲道。雲英目光一橫:“誰敢動我”
裁判長輕輕一笑,搖搖頭,用只有周圍包括徐一辰在內幾人的能聽到的聲音,低聲說著:“雲英,你不要執迷不悟,如若平時,雲家斷然不會為這幾個普通人的命來為難你”
“但是,你別忘記了,今天是比武大會,是面向整個揚州,乃至九州所有人開放的比武大會”
“很多人都是遠道而來觀戰這是雲家的臉”
“雲家背後如何尋常人無人知曉,但這明著,可不會讓所有人看雲家的笑話”
“你一個淡三色三色彩雲袍長老,跟整個雲家的名聲,在天地雙雲長老面前,誰更重要,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裁判長一席話,讓雲英一下子沒了底氣。
“速速認錯,從輕發落也許還有東山再起之日”裁判長微微一笑說道。
雲英如同洩了氣的皮球一般,呆坐在地上裁判長雙手一動,禁靈之術將他們父子倆直接禁錮,便讓底下人帶下去了
帶走之前,雲英看著場下一名三色彩雲袍的長老說道:“速速去找雲浩然”說完,他扭過頭看著徐一辰露出了兇狠的神色,嘴巴張了張用口語說道:“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復仇的”
裁判長看雲英與雲強被帶走,傲立場中,環視來自五湖四海的人用洪亮的聲音說道:“雲家絕對不會包庇草菅人命之徒”
“揚州將是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