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厲害,不能像很多穿越前輩一樣改變國人命運。
但她是真心希望,世宗可以多活些年頭,她會盡量多留下些自己力所能及的東西幫他,讓大清變得更強大些。
封建制度的滅亡是早晚的事兒,但起碼面對外敵不能做軟腳蝦。
“我不想一份感情揹負自己背不起的因果。”她仰頭,眸光輕軟又明亮。
“若是您能做到,往後我都不會逃跑,我會盡量聽話,陪在您身邊。”
胤禛驀地感覺嗓子眼有點哽住,心窩子酸澀得像是被枸櫞水泡過一樣。
身為皇帝,他很惜命,也不缺為了他賣命的奴才。
在危險面前,他清楚自己身上的責任,直到該冷靜先保全自己,不會將任何人放在自己前頭。
但聽耿舒寧口口聲聲為了自己,他突然有種直覺,她不是為了盡忠,只是自然而然將他的命放在了自己的性命之上。
他擁住耿舒寧的動作更用幾分力。
“朕答應你,但你也要答應朕,不可輕易犯險,不管遇到什麼危險,都以保住性命為重。”
“好,一言為定!”耿舒寧乖巧靠在他胸前,遮住閃爍的眼神。
剛才的坦白句句是真話,也是拿下狗東西的進度二。
嘴上說誰還不會啊!
她的真情有了,底線也說明白了,該看看他對她的情意到底有多少了。
還有最後一個考驗,只要他透過了,往後風裡雨裡,不管他有多少女人和孩子,只要他不背叛,她陪他走這一生又何妨。
四月二十六,龍舟抵達揚州,當天聖駕停在了駐軍港口,檢閱過官兵後,停留一夜直接駛往江寧。
二十九日,在檢閱完江寧的駐防官兵後,胤禛帶著隨行的文武官員和幾個兄弟,邀請了部分德高望重的前明遺老,第二次前往明太祖陵行禮以示尊敬。
五月初二,聖駕抵達杭州,住在了曾經康熙南下時興建的行宮裡,暫時停留。
胤禛還沒忙完,叫人傳話說還得等幾日才能出去。
耿舒寧沒事兒幹,便在屋裡咬著毛筆計劃最後對狗東西的考驗。
午膳前,巧荷突然抹著汗衝進了她屋裡。
“主子,您快出去看看吧。”
耿舒寧抬起頭,臉上不小心沾染了點墨汁,瞧著呆呆的。
“看什麼?”
不過就是些江南園林?
上輩子她公司就在南方,在園子裡做活動多了,看多了這種小橋流水的精緻和奢華,也就那樣。
巧荷臉色有些古怪,“蘇總管往咱們隔壁……送了兩位姑娘過來,說是,說是……”
耿舒寧愣了下,心下隱隱有預感,好傢伙她還沒鬧呢,狗東西要鬧妖了?
她挑眉,放下毛筆:“說什麼?”
巧荷小心翼翼看了眼主子,“說是晚上給萬歲爺侍寢,叫人提了熱水過來,好好伺候著呢。”
耿舒寧失笑,“那我看什麼?”看人家怎麼洗白白嗎?
她這兒興致勃勃給狗東西設計考驗,找理由跟他沒羞沒臊呢,都捨不得等他徹底解決後宮那些女人,叫他素太久。
好吧,也有她自個兒饞肉的緣故,但狗東西竟然這就要開葷?
不管真的假的,都是欠收拾。
耿舒寧輕呵了聲,將寫了一半的紙撕掉,扔進煨著甜湯的泥爐裡。
而後露著一對小酒窩含笑揮揮手。>r />
“去給我提膳吧,我有點餓了,聖上的事兒咱們操的哪門子的心啊,不用管。”
說罷,她換了紙筆抄經,看起來格外氣定神閒。
沒多會兒,巧荷就一臉糾結地出了門,外頭趙松正在角落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