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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擺出冤枉表情,“老奴除了暢春園,哪兒也不去!不管您到哪兒,老奴都是要跟著的,您要是……老奴活著也沒什麼意思。”

康熙若有所思瞧著外頭洋洋灑灑的雪,略舒展了腰身,笑著哼了聲。

“誰說朕要一輩子待在暢春園,朕可得好好看看……”看看他守護了大半輩子的江山,是不是真有河海清晏的那一日。

梁九功聽出點意思了,神色波動更甚,卻只笑著躬身給康熙換熱茶,什麼都沒說。

有了能湊熱鬧,未來可期的事兒,這日子過得就格外的快。

耿舒寧才剛將願意進宮做女官的七十三個秀女認全,轉眼間就進了臘月。

她拉著郭絡羅穎慧在養心殿和漱芳齋兩處跑,重新佈置漱芳齋,好叫她有地兒教秘書……女官。

計劃書一開始執行,她就覺得人不夠用,恨不能將郭絡羅氏掰成八瓣兒使。

要推廣玲瓏爐和玲瓏炭,還有新紡織出的羊毛毯,要組織積極起來的秀女在民間施臘八粥。

還要給後宮妃嬪發放月例,還有宮人們的年節份例,連郭絡羅氏都累得沒心情張嘴刻薄人了。

胤禛想跟耿舒寧親香一番都難。

早上他起,耿舒寧還沒起,他下朝回來,耿舒寧就不在養心殿了。

晚上他回來,耿舒寧忙著畫圖紙,畫完了倒頭就睡,話都懶得跟他多說幾句。

如此兩個月下來,胤禛不樂意了。

剛過完臘八,晚膳後他直接收了耿舒寧的圖紙,將人打橫扔到了龍床上。

耿舒寧被摔了個七葷八素。

雖不疼吧,跌在棉被裡也有些摸不著頭腦。

“爺幹嗎呀?我正畫能耙地的腳踏車呢,沒幾個月就立春了,時間很緊張……”

胤禛將她困在懷裡,“你勸朕的時候道理一套一套的,自個兒怎麼也不知道休息?”

“正事永遠都忙不完,你每日忙忙碌碌,是不是忘了點什麼?”

耿舒寧趴在他懷裡,歪著腦袋蹭了蹭他胸膛……唔,好幾個月沒醬醬釀釀,別說,這男人是不是有胸肌了?!

她也實打實素了好幾個月,以前吃得那麼好,真貼在一塊兒,她心裡也癢啊。

腦子裡的民生大計瞬間被拋之腦後,花花心思從她黑白分明的杏眸裡冒出來,水汪汪朝著胤禛彎起。

“爺是不是覺得我冷落你了呀~嗐,我叫自個兒忙起來,不也是怕控制不住我自己,叫萬歲爺犯不孝的罪過嘛,您可別不識好人心。”

太后薨逝百日內,禁一切婚喪嫁娶。

身為人子更得縞素一年,萬一不小心折騰出個孩子來,可不是醜聞那麼簡單,是要在史書上記下一筆的。

要不乾小四那個花花龍,怎麼能把為親爹守孝三年改成二十七天的心孝呢,就是怕壞了名聲。

雖然睡一下也沒什麼,只要別叫外頭人發現,不鬧出人命來就好。

可耿舒寧不願多喝避子湯,這東西會導致宮寒,她藍朋友家真有皇位要繼承,孩子還是早生的好。

胤禛低著頭,瞧這小狐狸嘴上說的正氣凜然,臉蛋兒卻在他身前流連忘返,又想笑,又叫她鬧得確實有些控制不住躁動。

他深吸口氣,拽過棉被來,將耿舒寧裹成粽子,隔被子拍了拍她的屁股。

“老實些,朕就是想跟你說說話,你比朕這個皇帝還忙,連用膳都沒時間陪朕。”

耿舒寧不滿地蛄蛹了下,“那我不是想著儘快叫自己立起來,不叫您在前朝為難嗎?”

有太后先前在安佑宮的折騰,封后不算太難。

可若大婚立後,以她在宮裡多年的情況還有立後所代表的意義,未必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