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尿!”
胤禛被她嬌滴滴的脾氣逗得想笑,知道她身上有傷,也不拽她,只俯身上前,輕攬著她。
“朕信歲寧,如信朕自己,朕的心意,你到現在還不清楚嗎?”
耿舒寧臉頰微微泛紅,戳著他胸膛不說話。
他連皇后之位和獨寵都承諾了,甚至連國運都拿來發誓,這事兒要是被太上皇知道,他可能連皇帝都當不成。
所以他的心意,她自然清楚。
只是剛談戀愛的女人,就是忍不住要作啊。
她上輩子可是連男朋友花沒買對顏色都要鬧的性子。
說白了就是活得太自我,只是在這個世道,耿舒寧也清楚不能太作。
她小聲哼哼著解釋,“我這人懶,對權勢什麼的不感興趣,我只是想為百姓,為您多做些事情,叫這世道更好一些。”
胤禛親親她額頭,“朕知道。”
她若真貪戀權勢,就不會一直鬧騰著想法子出宮了。
耿舒寧抬頭,胤禛低頭,稍稍溫情的對話,叫幔帳裡又升起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灼熱。
不知道是誰先動的嘴,總之等耿舒寧反應過來,兩人就貼在了一起,孽源戳得她本就不舒服的地方更疼。
她揚著脖頸兒,氣息不穩地細喘著推他,“我不舒服,熱,您離我遠一點。”
胤禛不想鬆手,她身上的香氣,微微溼潤額頭的細汗,還有迷濛著水光的杏眸,都叫他心懷繾綣。
他嘶啞著嗓音哄,“再叫朕親一會兒,朕不動你。”
耿舒寧像個拔掉無情的渣男一樣,表情冷酷抬腳踹他,靈魂三連問——
“您摺子批完了嗎?該見的大臣見完了嗎?該處理的政務處理完了嗎?”
胤禛:“……”
他離開二十多日,確實積攢了不少政務,這會子還真是抽空過來的。
耿舒寧得意挑眉:“我餓了,渾身都疼得厲害,您行行好,趕緊去忙吧,別折騰我了!”
胤禛無奈看了眼自己最難受的地方,只能恨恨擰她鼻尖。
“你等朕忙完!”
鬧騰這一場,耿舒寧心情好了許多,將胤禛的威脅拋之腦後,咬牙起身洗了個澡,吃了些東西填飽肚子,也去辦自己的事兒。
墩兒和墩兒奶奶被安置在龍舟甲板旁的梢間裡。
不是要虐待他們,只是為了避免叫人發現他們的身份,不好解釋。
趙松比以前更加諂媚,更加恭敬地引著耿舒寧往那邊去。
邊走邊仔細跟耿舒寧說道:“先前接觸過您和晴芳的村民,都送到了李知府治下的莊子上去,有幾個不妥當的已經處置了。”
“那村子也不大,總共就百十號人,林主事做了馬賊屠村的假象,不會有人知道您流落在外的事情。”
耿舒寧問:“李知府是哪位?在他莊子上……是賣身為奴?”
趙松趕忙解釋,“不會不會,大多數日子都會比以前好過,畢竟救了您是大功一件。”
“李知府名諱為衛,字又玠,乃是萬歲爺的心腹,最是忠心不過,您只管放心。”
耿舒寧一聽是她猜的那個,確實放心了。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