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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說句話啊!”

烏雅嬤嬤臉色鐵青,她一個為難人的她說什麼?

其實烏雅嬤嬤過去也幫皇上私下裡辦過些差事,按理說她不該這麼為難皇上看重的人。

可烏雅嬤嬤年輕時是有機會伺候太上皇的,只是叫個狐媚子搶了她的機緣,甚至將她害到辛者庫去。

若不是太后娘娘看在本家的份上,救下她帶在身邊,她這會子說不定都從安平堂送到亂葬崗去了。

當年那個賤人還不等她報仇,自個兒衝撞了當時六嬪裡的安嬪。

如今兩個人都早死了多少年,卻叫烏雅嬤嬤存了份憋屈如鯁在喉。

烏雅嬤嬤跟主子一樣,信那惑星之說。

即便以前對耿舒寧感官還不錯,對紅顏禍水一般的狐媚子,也再沒辦法有好印象。

所以哪怕太后吩咐了給個下馬威就好,不要鬧大,烏雅嬤嬤也咬牙不肯說話。

晴淑拉著哭喊的耿舒寧,臉色淡了下來,冷冷注視著烏雅嬤嬤,壓低了聲兒——

“嬤嬤,御駕這會子應該才出城沒多遠吧?”

烏雅嬤嬤呼吸一窒,黑著臉轉身,“主子這會子應該醒了,縣主裡面請!”

“宮裡嚴禁喧譁,縣主這規矩還是該好好學學,可別驚擾了主子!”

耿舒寧放下手,露出乾打雷不下雨的嫩白小臉蛋,從善如流往回走。

路過烏雅嬤嬤身邊,送她兩個格外熟悉的小酒窩,“烏雅嬤嬤是宮裡的老人了,您說的話歲寧自然記在心上,您只管放心就是。”

烏雅嬤嬤冷笑不語。

繞過影壁,耿舒寧在周嬤嬤等人不冷不熱的請安聲中,踏進正殿。

太后就穩穩坐在上首,面前擺著個嶄嶄新的墊子,屋裡還有用帕子捂著嘴似笑非笑瞧著這邊的妃嬪。

除了皇后身子不適,沒過來,其他妃嬪都到了。

耿舒寧心裡嘖嘖出聲,她真是好大的排場,下跪的排場。

她深吸口氣,小跑著上前,一腳踢開墊子,直接撲到了太后膝前,嬌聲哭唧唧開鑼。

“太后娘娘!您可要給歲寧做主呀!”

烏雅氏蹙眉想甩開她,耿舒寧乾脆抱住烏雅氏的腰身,揚起小臉兒哭。

“歲寧前日知道要來陪您,就想著把給您做的美白除皺方子準備好,可烏雅嬤嬤誣陷我不願意來陪您,還罵我!”

嗯?不只是太后,連妃嬪們,尤其是齊妃,都坐直身體,看向耿舒寧。

美白除皺方子?

還有這樣的好東西?!

烏雅氏面色稍稍和緩了點,不太適應地拍耿舒寧肩膀,“你先起來……”

“太后娘娘!”耿舒寧聲音更嬌滴滴,打斷她的話,哭得更起勁兒了,除了沒掉淚,完全沒毛病。

“烏雅嬤嬤還說我是惑星,與太后娘娘八字犯衝,把您給衝病了!我冤枉呀~”

嬌滴滴也不耽誤耿舒寧字字鏗鏘。

“我在莊子做居士的時候,為我受戒的高僧分明說,我八字利皇家,且福澤深厚,功德在身!”

“為我取字歲寧,是為有我祈福,歲歲安寧之意。”

她指著烏雅嬤嬤問:“怎麼一個個招子都好好的,就跟天橋下的師父們搶生意,歲寧受不了這委屈!”

“歲寧懇請您請高僧來對峙,看看到底是高僧更懂佛法,還是烏雅嬤嬤更會批命!”>/>

眾人:“……”這是把烏雅嬤嬤和欽天監都罵成一堆,說他們比不上天橋下的算命瞎子?

烏雅氏唇角抽了抽,若不是事關她兒子,聽耿舒寧這話她能笑出來。

怎麼說呢,她耳根子不算硬,再說耿舒寧的提醒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