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願回到御前,是不是?”
胤禛顧不上回答,恨她總是這樣聰明,急迫地翻身,用力吻住她太過冷靜的小嘴兒,只想叫她一起在這方寸之間的明黃裡沉淪。
趙松和小成子在外頭伺候著,巧荷也在。
三人聽到裡面響起很久沒有聽到的熟悉動靜,都微妙地鬆了口氣,甚至有些歡喜。
只要是成了事兒,往後這兩位祖宗再吵架,也多個比較解氣的吵架方式,總不會再連累到他們身上了吧?
豈料高興了還沒一炷香工夫,就聽到裡頭傳來萬歲爺惱怒的叫水聲。
三人都迷茫萬分,這……敦倫還能出岔子???
趙松和巧荷親自提了水進去伺候,只有一個衣衫不整的主子躺在龍床上,以手背覆面,也遮不住鐵青的面色。
屏風後正在收拾自己的耿太監,心裡嘖嘖出聲,太久沒那啥的男人實在是經不住激啊。
她笑著接過巧荷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自己掉落水珠的手。
等收拾利落了,耿舒寧才收斂了臉上的笑意,格外冷淡地繞出屏風,利落打了個千兒。
“勞煩萬歲爺百忙之中還要抽出空來算計奴才,是奴才的不是,往後您叫奴才在哪兒,奴才就在哪兒待著。”
胤禛由著趙松伺候穿好了新取過來的龍袍,黑著臉大跨步過去,拉著她回到圓桌前。
他冷冷看耿舒寧:“再不跑了是吧?”
耿舒寧雙手捧著酒杯,輕輕碰了下他的,認真保證。
“再也不跑了!”
“奴才經前面幾番教訓已經充分認識到,外頭的日子沒那麼好過。”
“在您身邊伺候,有太后和主子爺撐腰,奴才又受戒成了居士,不會被后妃忌憚,端的是前途無量,誰跑誰是傻子!”
她幹掉杯中酒,再次給自己滿上,繼續雙手捧著訴衷腸。
“奴才敬萬歲爺一杯,多謝您前面幾次救奴才性命,往後奴才定跟蘇總管和小趙諳達學著,好好伺候……”
“你打住!”胤禛大手覆住她的杯口,冷厲眼神掃了趙松一眼。
趙松立刻帶著人全都退出船艙去,雖然剛才龍床上沾染了那啥,可主子爺這分毫沒有疏解的模樣,一看就知道又要神仙打架了。
但凡跑得慢一分,都是他乾爹教得不盡心。
等到屋裡沒了人,胤禛沉著臉將人又拽自己懷裡,在耿舒寧坐下之前,到底沒忍住,又給了她一巴掌。
耿舒寧腚上一疼,想把酒潑他臉上:“萬歲爺不想好好說話是吧?”
胤禛冷笑,“要是你今兒個沒來小日子,你也不會在龍床上以下犯上是吧?”
雖然那雙恨人的小手靈活過了頭,他要的卻不是單純疏解,他想要這小東西成為他的!
豈料這混賬什麼事兒都敢做,點完了火又無辜用小日子制止他。
要說她不是故意的,他直接把她腦袋剁下來當凳子坐!
他用力掐得耿舒寧痛呼,聲音更冷,“少拿那些虛與委蛇的話來敷衍朕!”
“佟貴太妃做過居士,宮裡后妃信佛的也不在少數!”
“朕本以為你想清楚了,豈料還是這豬油蒙了心的蠢材模樣,嘴裡就沒一句實話,那朕也不必守著承諾!”
“朕想叫你下不了床,誰也攔不住!這次回宮就叫你……”
耿舒寧趕緊捂住他這張金口玉言的嘴,拿圓滾滾的杏眸瞪他。
“只許您耍手段,只許您算賬,就不許我一個小女子跟您算賬了?”
胤禛冷睨回去,薄唇抵著她掌心吞吐刻薄:“朕跟你算賬,是叫你慾火焚身,管殺不管埋?”
耿舒寧下意識懟回去:“那您算賬哪回沒把我算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