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孫子更優秀。
她一直都很在意自己的委屈,也放任自己因此而任性,魯莽,倔強乃至矯情,可這個男人……他除了打落牙齒和血吞,沒有第二種解決方式。
以前有同事警告她,說不能心疼男人,這是女人不幸的開始。
但在剛才胤禛特別溫柔親在她唇角,更溫柔安撫她,卻絲毫不提自己眼底閃過的難過和悲涼時,她還是忍不住……心窩子生疼。
行吧,心疼自家男人,也沒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
這狗東西要是敢讓自己不幸,她就讓他不行!
想通了以後,見胤禛撫著肚子,尷尬坐在一旁喝消食茶,她又是心疼又是想笑。
但她確實不是會安慰人的性子,生怕一開口就是刻薄話,下意識偏開頭,看向因為散味兒開啟的窗戶。
突然得見有幾絲雪白從窗外飄落,耿舒寧瞪大了眼,起身疾步走到窗前。
三月中,竟又落雪了?不愧是小冰河時期!
胤禛被她突然的動作驚了下,“怎麼——”
耿舒寧沒等他說完,蹬蹬蹬跑過來,拉著他起身就往外走,“外頭下雪了,走走走,我陪萬歲爺散散步!”
雪地裡浪漫一下,再聽聽她無處不在的愛意,應該就足以安慰這個狗系的藍盆友了吧?
她轉頭朝不肯順著她力道往外去的胤禛燦爛地笑,“我陪爺去聽雪好不好?”
胤禛:“……”你再說,誰陪誰?
剛吃完了鍋子惹出一身的汗還沒落下去,這會子就去雪裡頭散步,怕是要著涼的!
按理說,以胤禛的性子,定要念叨得耿舒寧抱著腦袋撞他喊錯了。
可今日也不知怎的,胤禛不想念叨,竟由著她嚷嚷著叫取出大氅來,興沖沖出了門,在這難得的雪夜裡散步。
實話說就是……衝動之下,真的很難有浪漫可言。
畢竟已經是春末,就算天氣反常,也不會是鵝毛大雪。
鹽粒兒一樣的雪粒子飄灑了一盞茶功夫都不到,就變成了淅瀝瀝的小雨。
除了冷,潮,風大,啥浪漫都沒有,頂多就是傘都遮不住的雨夾雪糊了一臉。
走出去都沒有一里地,兩人就灰溜溜回到了養心殿裡,分別洗漱過後,面對面坐著喝薑湯。
胤禛這會子心情反倒好了起來,戲謔問耿舒寧,“寧兒可聽到雪的聲音了?朕聽到了,呼嘯得人耳根子疼。”
耿舒寧瞪他,“那是西北風,爺是凍傻了還是老糊塗啦?”
蘇培盛和晴芳:“……”
算了算了,他們的心臟著實受不住這種對話,還是出去守著吧,省得看見什麼不該看見的。
等殿內沒了人,胤禛慢條斯理放下盛薑湯的碎白玉瓷湯碗,長臂一伸就要將人往膝上挪。
耿舒寧也放下碗,咯咯笑著躲。
“爺可饒了我吧,咱們倆可都吃撐了,您還是養精蓄銳得好,免得老得更快呀哈哈~”
胤禛磨了磨牙,默不作聲地起身,準備叫她見識見識他在布庫場裡的年輕力壯。
這小混賬一天不收拾,就要上房揭瓦。
蘇培盛和晴芳在外頭守著,沒一會子功夫就聽到裡頭響起了熟悉的曖昧聲響。
這並不奇怪,奇怪的是,裡面哼哼唧唧的動靜和喘息聲,都沒用一盞茶功夫就戛然而止,再無動靜。
蘇培盛愣住了,咋,他們主子爺……昨兒個晚上累狠了,今天發揮失常?
晴芳也有些遲疑,中午那會兒剛做錯了事兒,那現在……是該進去伺候啊,還是再等等?
倆人在外頭大眼瞪小眼腹誹著的功夫,裡頭倒是沒有什麼活色生香的場面。
胤禛和耿舒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