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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部分

一段故事許樂當然記得。他望著簡水兒這張近在咫尺的臉,忽然發現自己找到不任何形容詞,來描述這位少女的美麗。要比“明妍不可方物”淡一些,卻又要比“清麗難以形容”濃一些……

“你真的很可愛。”許樂點頭嚴肅說道,心想真正的猛士就應該敢於直面燦爛的人生,姣美的面容。

“我最不喜歡別人說我可愛,因為影評家總說我只會扮可愛……”簡水兒抿著嘴唇,笑盈盈的眼睛眯成兩道彎線,說道:“問題我天生就這麼可愛,哪裡需要去扮?”

許樂身體一僵,被少女無敵的神態震的口乾舌燥。他瞬時間內想起了自己曾經做過的一個夢,腦海裡最美妙的一個夢。

夢中是一處山村裡的簡陋小學,他在教室的石板路上不知原因地走著,身邊是一位戴著黑框眼鏡的清秀女孩兒,教室裡那位叫簡水兒的國民少女正彈著風琴,帶著一群五音不全的孩子在輕聲吟唱一首叫做紅河谷的歌曲,時不時會抬頭望向窗外,笑眯眯地望著自己。

夢裡的內容很簡單,許樂就是在教室外不停地走著,心裡卻充斥著從來沒有過的幸福感和喜悅。

夢裡的國民少女坐在風琴旁,笑眯眯地望著他,此時的簡水兒,卻在真實中這樣笑眯眯地望著他。

……

許樂壓抑住心中的情緒波瀾,低頭看著手腕上的軍用手錶,等待著光屏上數字的變動。簡水兒端著酒杯好奇地望著他,不知道他此時的沉默是因為什麼原因。

數字歸零,意味著聯邦標準計時已經過去了一夜。無論東林是不是四季常悶,S3或者還在下著大雪,但在聯邦標準計時裡,這已經邁入了憲歷六十八年深秋的某一天。

這一天很普通,聯邦新聞頻道所做的歷史上的今天,也很難找出什麼轟動宇宙的大事,但對於很多年前的聯邦遠征軍和麵前這位少女來說,卻是非常特殊的日子。

許樂端起紅酒杯,認真地看著簡水兒,說道:“祝你十九歲生日快樂。”

簡水兒吃驚地看著他,不可思議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唇,半天后猶疑著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如果不是不願意過一個孤單的十九歲生日,你應該不會有勇氣喊自己進來喝酒聊天——許樂在心裡如此想著,撓頭尷尬解釋道:“我知道你的出生日期,我知道你的鞋碼,我知道你最喜歡魚夫黑巧克力,我甚至還知道……”

他馬上住嘴,沒有愚蠢地把簡水兒的三圍數字也報出來。雖然簡水兒是聯邦裡最深居簡出,也不接受訪問的少女明星,連經紀公司都沒有,自然也不可能向公眾報告自己的三圍,這個數字是某本男性雜誌跟蹤了三個月的電視劇後,由資深編輯目測所得,據說極為權威。

簡水兒有些不敢相信地放下紅酒杯,怎麼也想不到,面前這個經歷頗為傳奇的中校軍官,居然也是自己的忠實觀眾之一,雖說她的狂熱支持者遍佈整個聯邦,可她非常清楚許樂並不是個一般人。

許樂將杯中的紅酒一口喝完,有些無措地撓了撓頭,以酒壯膽卻終究沒有膽壯到說出自己從小就很喜歡你,而變成了一句有些愚蠢的話。

“我是看著你的電視劇長大的。”

……

簡水兒一愣,忍不住噗哧一聲噴了出來,哈哈大笑,然而發現自己把紅酒噴了許樂一臉,不由雙頰微紅,趕緊跳下椅子,找了個手帕遞給他。

許樂生平第一次學會了使用幽怨的眼神。

他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但偏生這句話其實是實話,只是面對著將酒水噴到自己臉上的簡水兒,他無法抱怨,更無法生氣,所以純爺們兒也只好幽怨。

話說簡水兒十二歲不到便在那套家庭喜劇中扮演孤女,許樂只比她大兩歲不到,等於是他十三歲的時候,便開始看著電視光屏上的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