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的方位一動不動,僵持了足足有十幾秒鐘,瘦弱幼小的右手終於垂落而下,接著無頭屍體“吧嗒”一聲摔倒在地,鮮血順著地面大股溢位。
這下包子店裡頓時炸了鍋,哭爹叫孃的慘叫聲四處響起,絕大部分人起身就往屋外跑去,孩子幼小瘦弱的腦袋就像皮球一樣被恐懼到無意識的人群踢來踢去。
195、絕戶局 為依然秋水長天兄弟皇冠加更
直到孩子倒下去很長時間,父親都處在目瞪口呆的狀態中,甚至連端著的酒杯都沒放下去,直到膽小的人全都跑出店裡,他才哆哆嗦嗦的放下酒杯,亦步亦趨的撐著桌面走到佈滿腳印灰塵的腦袋旁,只聽他喃喃自語道:“兒子、我的兒子、我的兒子……”說罷將血淋淋、髒兮兮的頭顱撿起緊緊抱在懷裡,這才驀然發出一聲悽慘的嚎叫聲。
這是我所聽過最悽慘,最可怕的嚎叫聲,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只能說當聲音傳入耳朵裡,我心臟都一陣陣發毛,那種絕望的情感就連我這毫不相干的人都能感受得到。
這男人哭的是提淚橫流,很快屋外警笛鳴響,接著董海超帶領一隊人馬擠開人群衝了進來,看到我也在裡坐著他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指揮手下處理現場,但這位父親無論如何不肯放鬆抱著孩子腦袋的手,整個人就像魔怔了一般,雖然不在嚎啕大哭,卻跪在地下不停的叨唸著“我的兒子、我的兒子……”
我小聲對董海超道:“這件事必有原因,我不相信這個男人會殺死自己兒子,他已經夠可憐了,不要在對他使用強制措施。”
聽我這麼說董海超打手勢讓取孩子首級的兩名警察退下,此時飯店裡全是孩子體內湧出的鮮血,血腳印四處都是。
“老鄉,你得和我們回去接受調查,甭管什麼原因,得給孩子一個交代對嗎?”董海超道。
男人根本沒有感覺了,面無表情的跪在地下,沒有絲毫反應,最後是由兩名幹警將他抬出去的。
“當時的情況你看清楚了?”董海超問道。
“我看的清清楚楚。”於是我將事發過程仔細說了一遍。
“一巴掌把腦袋打掉了?這得使出多大力氣?”董海超目瞪口呆道。
“他真沒用多大力氣,就是輕輕一巴掌,也沒多大的響聲,再說脖子也不是豆腐做的,就是力氣大點能把腦袋打斷?”
“所以你得說清楚了,這腦袋究竟是如何掉下來的?”董海超仔細的問道。
“我知道自己說的話很矛盾,腦袋卻是不太容易被打斷,但這真的是一巴掌打下來的,我看的清清楚楚。”我嘆了口氣道。
“我幹刑警也不少年了,頭一次聽說這事兒。”董海超無奈的搖了搖頭道。
“這話我曾經聽申重多次說起,其實我又何嘗不是呢。”說到這兒我嘆了口氣。
“先做屍檢吧,只有這個路徑了。”
我認為這個孩子必然是中了“暗招”,屍檢不會有任何結果,但我也沒有辦法去檢驗孩子屍體,只能寄希望於屍檢能還孩子父親一個清白,孩子一個公道。
悽慘的現場啊,我們都沒了心情,和洛奇陰鬱的跑去百貨大樓買了兩件新衣服換上,又將沾滿了血跡的衣服包好丟入垃圾堆。
“洗個澡去去晦氣吧。”洛奇道。
“想想那個孩子,我覺得咱們真算是幸福的。”我道。
隨後董海超的電話就打了進來,他道:“屍檢結果出來了,簡直無法想象。”
“孩子體內是不是有異狀?”我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
“沒錯,死者脖子的血管壁佈滿了吸血蟲,這些蟲子能夠施法麻痺神經的毒素,並吸食孩子血管壁上的血肉,所以他無法感到疼痛,你所說的吃包子不燙,這就是原因,而血管長時間被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