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像不像我們國一的同學錢思詩?」
李舉韶看了過去,咂舌有聲:
「嗚哇!好濃的 ,如果不小心撞到她,不知道會不會看到厚粉一片片龜裂剝落的奇景?」
「你不必一再地對我強調化 的可怕,我還年輕,不會塗紅抹綠,行了吧?看啦,是不是她?」她往後送去一肘子。
「對啦,是她。看來她是與紀漢林分手了,不然就是獨自出來賺「外快」!」
「啊!她起來走向化 室了!我去與她打一聲招呼 」
她的衣領教人捉住,還沒開口問呢,她老公已道:
「敢問娘子,你怎麼肯定人家想與你在這種情況下重逢呢?問她與紀漢林的情形並不妥;問她與那頭豬的情況更是不妥。老婆,等人家願意主動來認你,再見機行事吧!否則當心被潑了一桶冷水。」
「嗯哼!我知道你們聊得很專心,容不得別人打擾,不過,看在一小時兩百元工資的分上,多少幫點忙好嗎?」侍者領班以難看的臉色擠出一抹叫做「笑容」的名詞,嚇得偷閒的同林鳥各自飛竄而去,沒敢再混。
當豬頭男子發現到一大群白衣白帽侍者中,有一位特別青春貌美的小姑娘之後,一雙綠豆濁眼,立即痴痴迷迷地隨著那抹倩影飄來轉去;要不是嘴巴還懂得閉著,只怕口水早已流滿地了。
「好美麗的女孩呀,對不對?小詩。」
錢思詩努力按下不耐煩的臉色,看也沒看一眼,只一逕問著:
「乾爹,那間套房到底給不給人家嘛?」死豬頭!臭色鬼!吃著碗裡、看著鍋裡,想沾盡天下美女,卻又一毛不拔,與他瞎耗那麼久,卻只拿到幾十萬,珠寶房地產半件也沒有,都讓朋友給笑死了。
豬頭口氣也不爽了:
「就跟你說再說嘛!才陪我四個月,又不是每天辦事,就想撈一間套房?太貪心了可不好!今天帶你來吃一客叄千六的大餐,你偷笑了。我家那口子、小孩子只能留在家中買一隻雞來吃,看電視了事。」眼光又瞄向遠處的小美人,口水開始流了:「她一定是處女……嘿……」
變態!錢思詩不由好奇地看了過去,並且差點被口中的白酒嗆死。
她……她……不是那個叫……叫……腦中努力轉了好幾圈,終於想起來了!叫孫束雅的國中同學!
她怎麼會在這裡?!
接下來的時間裡,她巴不得將自己給藏起來,沒空再與那頭豬討套房,不被認出來才是首要大事。
不過,在躲藏中,她仍是依著女人天性,暗中偷打量她。想當年,兩人的姿色可不分高下,第一對班對是她與紀漢林,可以想兒當年她是比較美的;如今在她看來依然不分上下,不過她身上那抹不沾脂粉的清新,卻已是自己身上沒有的了。所以心中有了些不舒服的感覺。
化 應是使自己更添姿色的,但同時也掩去了十九歲女子該有的無與倫比的光華與清朗。真正麗質天生的美女,不必脂粉汙顏色……顯然,孫束雅就是那樣的人。
國叄時聽說她與李舉韶也成了班對,心中不無懊惱的!比起紀漢林的無趣當時看成斯文穩重,活潑而逗趣且資質上等的李舉韶更是迷人。
想來,早也該分了吧?太早發生的初戀,百分之百不得善終。愈長愈大之後,愈會覺得那時的幼稚與天真,然後現實摧毀了青澀,一切全都灰飛湮滅……
「先生請問需要什麼?」在豬頭刻意的等待攔截下,孫束雅停駐在A5桌,見到老同學頭低低的,大抵也知道兩人最好不要相認。
豬頭一邊吸著口涎,一邊抖著一臉肥肉笑著,伸出祿山豬爪就想握住小佳人的柔荑
「妹妹呀,你長得好可愛,來,給你小費。」
想抓住佳人小手失敗之後,接著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