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右側,她上下端詳沈臨仙:“別說啊,你今天可真好看。”
沈臨仙抿嘴一笑:“哪個新娘子不好看?除非這樁婚姻不是她想要的,不然,指定好看的不行。”
“這話倒也是。”柳月聽了笑的咧開了嘴。
沈臨仙就問柳月:“你們啥時候結婚啊?”
柳月笑道:“再過幾天吧,反正就年前這幾天了,正好我們連年假一塊休了,說起來結婚這事還真折騰人,要去杜雄家那邊過一回事,再去我家那邊請一回客,兩頭跑的真累,幸好我們兩家離的並不算太遠,要真是天南地北的,想想這婚我就結的不樂意。”
沈臨仙又問了:“你們不是早就定好了嗎,怎麼安排的這麼晚?”
說起這事來,柳月一肚子氣:“還別說啊,我這也是沒辦法的,其實我挺不樂意寒冬臘月結婚的,太冷了,想打扮的美美的都不行,可偏偏那個王娟和展揚這倆人真能作啊。”
“到底怎麼了?”沈臨仙又好奇起來。
她看周麗麗坐在一旁,一臉的不明所以狀,就趕緊給周麗麗講了一下這王娟和展揚都是什麼人。
周麗麗聽了直笑:“這倆人也忒逗了,倆人一塊騙婚呢。”
“可不是麼。”柳月撇了撇嘴:“展揚以為王娟是京城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和王娟在一起心虛著呢,成天的裝啊裝的,老說自家條件有多好,王娟也信以為真了,也跟著裝,拿著一副大小姐款,這倆人都想把對方絆住,好讓自己少奮鬥幾年,就都想著儘快結婚,倆人裝到一塊去了,都不敢讓對方見自已的父母,就瞞著大家把證給領了。”
沈臨仙聽到這裡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周麗麗也覺得挺逗的,就直問柳月:“後頭呢?他們總不能不辦喜宴吧?”
“是啊。”柳月也跟著笑:“他倆都覺得領了結婚證就是正經夫妻,現在這年頭又不時興離婚,就都有了主心骨,等領了證,王娟就說要見她爸媽,結果展揚去了王家這個後悔啊,後頭展揚也破罐子破摔,領著王娟見了他家親人,王娟這一看啊,臉都綠了,展揚家比王娟家還窮,那真是揭不開鍋了都快,展揚上頭還有兩個姐姐,為了展揚出人頭地,都早早的嫁了人,在婆家過的並不好,他還有一個兄弟要供養,家裡一堆的破事,比王家事還多,王娟還想著藉著嫁人擺脫孃家的拖累,結果這婆家累贅更大,當時她就不樂意了,鬧騰著要離婚,可她人都到了展家,人家能放她走?”
說到這裡,柳月壓低了聲音小聲道:“我聽說展揚他娘和他姐把展揚還有王娟鎖到一個屋裡好幾天,讓展揚天天和王娟睡在一起,後頭王娟懷孕了,這才放她離開,展家那母女倆就想著這女人有了孩子就算是拴住了,再也跑不了了。”
說到這裡,沈臨仙和周麗麗都覺得真是又好氣又好笑,這倆人弄的就跟電影上演的似的,十足的狗血大戲。
柳月嘆道:“他們倆鬧了一出是一出的,我和王娟又是同事,她結婚鬧騰又懷孕,這工作自然做不好,我這段時間都累成狗了,哪還有時間結婚啊,這不,最近這倆才消停了,我也有時間準備婚禮。”
沈臨仙拍拍柳月的肩膀:“同志,苦了你了。”
柳月搖頭:“這還真不算苦的,我只要一想到以後這種狗血大戲少不了,我這心裡就七上八下的,說實話,我真是不樂意在業務部呆了,成天的對著王娟那張苦瓜臉,這段時間我飯都吃不下,人都瘦了好多。”
沈臨仙斜了柳月一眼:“你這是守著財神找錢,瞎折騰呢,你跟杜雄說一聲,叫杜雄幫幫忙,把你調到別處不就行了嗎。”
柳月搖頭:“你還不知道杜雄那人麼,最是公私分明的,他可不樂意為了我的事託關係求人的,再說,我在業務處也做熟了的,猛的到別處只怕工作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