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追上去,“他們要走了!我們兩個快點跟上去,boss居然又醉了……真是傷不起了,為什麼每次她來酒吧都會醉成那樣……”
不等她說完話,背後一個冷風,只覺得脖頸一陣疼痛傳來,興氣沖沖的薛小涵眨眼間便暈了過去,珈藍上前一步,將薛小涵接在了懷裡。
“你個傻丫頭,殿下跟小姐出來喝酒,你偷偷跟出來,已經夠招人煩了,居然還要跟著……要是讓你去了,讓殿下徹底惱了,我們之間還有一分一毫的可能性嗎?”
說著,珈藍默默然的抱著薛小涵,走出了酒吧,向四周望了望,卻再也瞧不見梵森跟唐瀟瀟的身影。
酒店的總統套房裡,唐瀟瀟剛剛吐了梵森一身,漱了口之後,又迷迷糊糊的躺在了柔軟的大床上,嘴裡時不時的說著胡話,徒留下梵森看著自己滿身的嘔吐物,也不知道是鬱悶還是生氣。
進了浴室沐浴一番,再度出來的時候,他的身上便只披著一襲白色浴袍,看著唐瀟瀟依舊在大床上呈大字型呼呼大睡,霸道的佔了整個床,身上還穿著白襯衫和黑色短裙,無奈的笑了笑,徑自湊到床邊,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脫下了她的鞋子,猶豫了一下,又開啟裙子上的拉鍊,脫下裙子,退下絲襪,空留一條黑色蕾絲內褲,似乎在散發著無聲的邀約。
看見這一幕,他承認,自己絕對不是正人君子,甚至連鬱凌夜都比不上。
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
他深諳這條古訓。
深深地吸了口氣,梵森俯身壓了上去,厚重結實的身體讓她很不舒服,小聲的嘟囔了幾句,迷迷糊糊的推搡了幾下,索性懶得搭理他,繼續呼呼大睡起來。
看著她臉上熟睡如嬰兒般的純真表情,梵森的唇角不自覺的揚起一絲笑容,輕輕地在她唇瓣上印下一吻,感受著身下人的柔軟與溫熱,不由自主的心都柔軟了起來。
“笨蛋女人,我們……結婚吧?”梵森輕聲呢喃的道,“你的顧慮,我都懂,也明白,只要找個合適的契機,我會為你掃平一切的顧慮,只要你這樣呆在我身邊,你的微笑只屬於我就好。”
回應他的,是唐瀟瀟的一個酒嗝。
吻,印在她的臉上,細細的描繪著她的一切輪廓……
整個世界,似乎都因為這份靜謐而陷入了平和中,整個世界似乎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凝視著她,只是這一眼,梵森的呼吸便粗重了幾分,眼睛眯成一條細縫。
呢喃聲再次響起,似乎帶著某種義無反顧的堅定與認真,又似乎在起誓一般,“為了讓你更加堅定,省得你三心二意,我便絕了你的後路吧?笨蛋女人……你這輩子的幸福,只能我給,你懂嗎?”
說著,梵森解開自己的浴袍,纖細靈活的手指靈巧的撥開了一切的束縛……
痛苦的聲音終於在兩者相交融時響起,隨即耳畔傳來她痛苦的哭鬧聲,梵森苦笑了一下,一邊小心翼翼的忍著,一邊小心翼翼的哄著,等著她好了一點的時候,又動了動,再次帶起了她的哭鬧聲。
一夜的時間,就在他小心翼翼的中悄然度過,只要她哭鬧起來,他便挺直了身子不敢有絲毫動作,強忍著**細聲哄著身下的女人,小心呵護,如同對待珍寶一般,等她停了下來,他再稍微動一動,讓她適應著他的尺寸。
饒是他體力驚人,折騰了這麼一宿,卻沒吃到多少,反而還沒少受罪,天快亮的時候,床單都已經被他的冷汗和唐瀟瀟的眼淚鼻涕溼透了。
翻身從唐瀟瀟身下來,梵森苦笑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親了親唐瀟瀟的臉蛋,這個活……果然真折騰人啊。
睏倦襲來,梵森叫侍者進來,換了床單,終於抱著唐瀟瀟進入夢鄉。
床單上,並沒有落紅。
從睡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