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弄還是輕蔑?
“如果……你再隨便吻我……”她話說到一半就哽咽了。
“怎樣?”他冷血地問,心底懊惱,她竟淚眼以對,一點幽默感也沒有。
“我就咬你。”她憋著氣,脹紅臉說。
他笑了,而且是捧腹大笑。
她欲哭無淚地看著他笑得雙肩顫動,覺得自己像個二百五似的。
“你已經遲到了還不下車?”他仍笑著,生平沒這麼樂過。
她扁著嘴,委屈地抓住自己的包包,一刻也不想停留地急急下車,頭也不回地進公司,耳邊猶迴盪著他可惡的笑聲。
韋翔傑看著她飛揚的背影,心情有種說不出的輕鬆。今早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