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次一樣在玄關處,何唯想開口馬上被深吻堵住了嘴,被迫後退一步踩著被丟在地上的圍巾,他被推著貼著牆無處可逃,牆上的油畫被擠掉落在地上觸發了聲控燈,燈光三分鐘後又熄滅,身上的面板被另一個人的手直接觸碰撫摸,何唯不再刻意忍住那些稀碎愉悅的輕吟,直到隔壁醉漢開始砸門,兩個人不得不停止動作看著對方。
醉漢可能發現砸錯門,又開始踢05號房間的鐵門,踢了三下終於成功把門踢開,有個女人開始大聲謾罵,罵了幾句哭著讓醉漢進門,這樣的戲碼隔三差五就會上演,左鄰右舍已經習以為常。
何唯寬大的毛絨外套被扯落一半,裡面穿的依舊是黑色背心,完全不夠禦寒,可他的身體卻在燃燒發燙。
與許言之急躁粗魯的動作相反,何唯輕啄幾下對方的嘴唇,說,抱抱我。
門外已經恢復安靜,雙方都沒能在短時間內平息劇烈的呼吸,身體貼得緊緊的,許言之的右手在何唯的後腰停留著,盡力剋制不敢再輕舉妄動。
“小唯?”
“許言之,你今晚要留下嗎?”
【作者有話說】
120241010改錯別字而已,請不要卡我,謝謝(づ ̄3 ̄)づ╭~
2
3 ,沒拿到
4小狗塗鴉對應的小貓簡筆畫在 ,畫了蝴蝶
讓我適應一下
陽臺和臥室之間的遮光簾沒有拉緊,一縷陽光直接照在許言之臉上,他被手機鬧鐘吵醒,睜眼的瞬間差點被光線亮瞎。
那是何唯的手機,鬧鐘提示的是週末十點搶某外賣平臺優惠券的時間。
許言之閉上眼睛緩了一口氣,再睜開眼睛,何唯依舊沒出現。
但是床頭櫃上多了一杯水。這杯水在四個小時前,被許言之放在了何唯那邊的桌上。
許言之在四個小時之前就醒了一次,嘉禾市的冬季六點天還沒亮,他去浴室衝了澡之後在臥室外的沙發上呆坐了十五分鐘,著手開始收拾滿屋狼藉。
掉在沙發邊的毛毯放進洗衣機,散了一地的積木收回盒子裡,紙巾和用過的套子丟進垃圾袋紮緊,落在床底下的那管新拆封的100毫升凡士林潤膚乳本來是為了應付這個乾燥的季節,現在只剩一點點,昨天晚上的三次,都是何唯親手把乳液塗抹上去的,幾個月前在溪岸路便利店被當做口香糖誤打誤撞買下的“三種口味”也派上了用場。
同為男人,在看到許言之腹肌上爆起兩條延伸向下的青筋之際,何唯有些怯場,但他很快被漫長的前奏摺磨得欲仙欲死卻不肯開口求饒,他用牙齒咬開了塑膠包裝,這個動作非常具有誘惑力,受傷的右手依舊不太靈活,許言之急不可耐地握著何唯的手去指引。
何唯有肌肉線條勻稱美妙的雙腿,一條搭在許言之肩上,一條架在沙發靠背上,在這過程中,許言之會心血來潮停下來咬一口。
更多時候,許言之專注於正事,無論是在沙發上還是床上,燈光明亮,何唯被晃得看不清對方的臉。
何唯只是在第一次的時候說了話,說,先別動,讓我適應一下。
之後兩次浮浮沉沉徹底淪陷,成熟的靈魂和技巧帶來的體驗果然比生搬硬套的直男前任有著天壤之別,隨口在耳邊呢喃的寥寥幾句dirty talk就能讓何唯繳械投降。
最後一次和動物無異,男人的柔情早就用光,只剩純粹的本能需求,何唯去抓著許言之的手往前靠近某處,但這次被殘忍地拒絕了。
許言之說,親愛的,我幫不了你。
看不到彼此的表情,衝撞的動作卻越來越狠。
何唯根本受不住,口不擇言想罵人卻被迫扭著脖子接吻,發洩之後舒服得直掉眼淚,已經沒有力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