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何不向他探聽些訊息?
於是,她從袖口裡拿了個金luo子出來,遞了過去,向那公公道:“這些,給你買酒吃……”
那公公象是受了驚嚇,一下子退出老遠,連忙搖手:“衛小主,奴才哪裡敢當……?”
他反映那麼大,衛珏拿著金luo子的手舉在了半空當中,收回也不是,不收回也不是,無來由有幾分尷尬,心想孫輔全御下倒是挺嚴的,連他身邊之人都不受人家的禮?
衛珏見那小太監瞪圓了眼睛,一幅張惶模樣,擺明了她不把那金稞子收回去,他便不敢上前來,她只得重把那金稞子收回到袖子裡……他不收禮,便代表著口風很緊?
衛珏一時之間,倒不知如何開口向他打聽訊息。
倒是那小公公,見衛珏將金稞子收了回去,怯怯然地道:“衛小主,您是主子,奴才哪敢收您的禮?”
衛珏笑了笑:“哪裡稱得上主子,您說笑了。”
那小公公殷勤地道:“您遲早都是主子的,到時侯,奴才若能跟著您,那便是天大的造化。”
衛珏吃了一驚,哪有人這麼明目張膽投靠的?孫輔全御下到底不嚴。
這一下子,她倒不敢再跟他問些什麼了,便一路沉默著跟著他往前走,馨香園,她以前也來過一次,是當掌事姑姑之時,那時蘭香閣才修建好,要幸者庫派人來幫手,她便親自帶了人過來,雖時間久遠,再依稀還記得路,一眼便望見了蘭香閣了。
隔得遠遠兒的,那小公公便停了下來,悄聲細語:“衛小主,您自己前去。”
衛珏奇道:“就這般堂而皇之的走進去?我記得,蘭香閣有個小門通著,咱們不去走那裡?”
她一邊說著,一邊拉了拉披風,把自己蓋了個嚴嚴實實。
她心想,和孫輔全見面,談的到底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事兒,還是別讓人瞧見為好。
那小公公奇道:“為何不能這般地走進去?衛小主真會說笑。”
說著,彎著腰就往斜徑上急走,一眨眼不見了蹤影了。
衛珏張口結舌,終於體味到了一絲不同尋常來,她倒是沒想其它,心想得小心點兒,指不定孫輔全又設了什麼套兒,她慢慢地往蘭花暖閣走,還沒走到,便見著前邊有一粉紅色裙子一閃而過,便又嚇了一跳,忙避到樹後。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顯然那人是從另一條路來的,閃閃躲躲,腳下卻穿著一雙鑲金嵌珠的繡鞋,粉色裙子的繡邊精美奪目,恰巧將一雙玲瓏小腳露了出來,衛珏看不清其面容,單看那一雙腳,便覺美不盛收。
孫輔全除了約她,還約了其它人?
衛珏撥開樹葉朝前望去,那人正巧轉過臉來,卻嚇了她一大跳,這個女子,不是月歌,卻又是誰?
她在這兒幹什麼?
孫輔全找她來對付自己?
衛珏只想著,便見月歌輕輕哎呦一聲,彎下腰去,扯開了掛著裙子的葉刺。
那一扯,衛珏更看了個一清二楚,她那披風底下,穿的衣服很顯身材,裁剪得特別的合身,簡直是貼著肉來裁剪的,將她纖濃合度的身子襯得前凸後凹,看得衛珏不由自主地想,這要一不小心,動作大了,那衣服的縫線可能會開……
孫輔全會有個人等著她,難道是月歌?
想想月歌上一次差點將自己毀容,衛珏心底把孫輔全直接打入了敵對方。
孫輔全和月歌已連成了一線?
他哄著自己來,就想著月歌和她打上一場,他好漁翁得利?
衛珏前思後想,怎麼也想不明白……孫輔全,作為一名御前大總管,他那智商,不會那麼低吧?
衛珏還沒想好走不走出去,便聽見月歌又哎呦了一聲,那一聲和剛剛這一聲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