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南風轉首看過來,輕描淡寫:“你回去吧,我照顧她。”
林樂看向江南,笑得很是意味不明。語氣穩重,理所應當,怎麼看都像關係非淺,江南卻只說辯護律師與當事人的關係,實在讓她很難相信。
江南無話可說,由其守著薄南風更沒法說,這個男人像不苟小節,這種事情越描越黑,她索性也就不解釋。
林樂禮貌性的謙讓一下:“你回去吧,我在這裡照顧她就行。”
薄南風眉舒目展:“沒關係,你回去吧。”
林樂明天要上班,移動公司說忙不忙,說輕鬆不輕鬆的,今天又在外面奔波了一天,這會兒真有些困,衝江南眨了眨眼先退場了。
江南咬下一口橙子,難以下嚥。
薄南風將人送走,再回來,搶她的食吃。一伸手拿過來,也不說嫌棄,就著她咬過的地方一口咬下去。眉毛蹙起,沒了表情。須臾:“這麼酸,怎麼不說一聲。”他最吃不得酸,牙齒都會不舒服,轉首扔到垃圾筒裡。
江南盯著他一臉一眼的莫明其妙,她也覺得不好吃,可沒想到他會吃她咬過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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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江律師,穿越來的麼
“那是我咬過的。”江南一再宣告。
薄南風挑了挑眉,對她強調的事不明所以。
“我知道,又怎麼樣?”
“你不嫌髒?”
“你想太多了。”拎張椅子坐過來:“對今天的事你有什麼感想?”
江南想也不想:“疼。”當時就覺得疼,緩過勁來更覺得疼。“謝謝你把我送到醫院來,當時的電話是你打的吧?”
薄南風定定的瞧著她,像無可奈何,沒想到她這個反應,看來是心知肚名,知道這個女人不傻,對於這件事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也像很坦然,早說過她孤勇,竟是真的。倒是他,想起來就後怕,又很慶幸當時打那麼一通電話給她。他很少那麼有耐心的等待一個人接聽,短短的幾分鐘接連不停的拔了幾次。最後聽到她求救的聲音,心緒亂作一團,因此闖了幾個紅燈。
低低的笑了一嗓:“沒心沒肺。”
江南重傷在身,沒精力跟他貧嘴。眼神表示過不滿,問他:“我當時說我出事了?”
說到這裡,薄南風微微傾身湊上來,他身上有淺淡的香氣,是沐浴露混和香水的味道,清爽乾淨,離得這樣近,像**的香。
他微微的眯起眸子,玩味道:“看來你很怕死麼,電話裡哭得可慘了,叫我去救你,還不忘把地點說明白再暈死過去,多英雄。”
從他嘴裡說出的話就不好聽,江南怎麼品味都不像是讚揚,事實上她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是說了那些話之後才暈死過去的,看來都是潛意識,而她自己根本就不知道。
“我求你了?”
“你以為呢?”薄南風挑起好看的眉毛,煞有介事:“一口一個南風的叫我,還說如果我救了你,你就以身相許。”
江南哂笑,她不過出了一場車禍,又不是大腦被驢踢了。
“你就瞎扯吧,我才不信,即便是死我肯定也是個有節氣的鬼。”
薄南風笑得更甚,微微的幾分歡暢:“是很節氣,哭得稀里嘩啦的,想不管你都不行。哎,我就想不明白,那時候怎麼還能顧及著疼呢?一般人該更惜命的吧,很怕疼?”
江南皺緊眉,她是很怕疼不假,但不相信自己真這樣沒骨氣。
“薄南風,不要因為你救了我就胡亂說話。”
薄南風慢條斯理的坐直身,目光有一剎的銳不可當,如流星隕落。薄唇一抿:“長點兒心吧,是你救了我,這次可能真是我連累了你。”
江南的工作從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