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氣去應對。
即便她對那些民法上的知識掌握熟練,可畢竟不曾真槍實彈的上過場,以江南對工作的熱忱和保守度,絕對會逼迫自己從零做起。不似刑事案件,幾年下來她打得實在太多了,再繁複也有了理智而清析的套路,根本不可能完全牽制她的思緒。想扭頭瞧一瞧他這一邊的風吹草動,皆不是什麼費力的事。
但薄南風下意識不想她看過來,哪怕一眼,直到景陽集團真正倒下去那一剎那……
辦公室的門板被敲響,薄南風收起電話,斂了神喚進。
白子仙一身工整的職業裝,推門進來。
“薄總,工作組的人已經到了。”側身請他們進來。
薄南風也已站起身,繞過辦公桌走過來。
進來三個人,為首的就是紀夢溪。都沒有穿制服,筆挺西裝,行走間,任何人並不會知曉他們的身份。
可薄南風對於紀夢溪這個男人實在太過熟悉了。
眸子淡淡眯起來,嘴角上浮出若有似無的笑,真是趕巧的事,他薄南風最落魄的一幕偏要讓這個男人看在眼裡了。已經和紀夢溪握上手。
“你好啊,紀法官,好久不見。”
紀夢溪伸手過來,周正的說:“你好,薄總。”
逐一介紹了他的同事,幾個人一一握手之後。
薄南風請他們到辦公室的沙發上坐,白子仙出去上茶。
然後說:“幾位想查什麼,我會全力配合。想看的資料跟我的秘書說,她會親自帶你們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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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心知肚明
幾個人先出示了工作證件,然後才順著薄南風的話茬往下說。
“薄總,您接下來一段時間的活動要受到一定的限制,無論出市還是出境,直到我們對景陽集團的調查告一段落……”
其中一個男子把需要下達的命令闡述清楚。
薄南風神色淡然的把話聽著,連臉上招牌式的笑意都沒有變,依舊風笑的鉤著唇角,不深不淺的,就像是冷凝上去的一樣。
知道現在這個的情形是已經將他當犯人待了,即便沒有對他立刻進行逮捕,卻明確勒令他禁止出境,無非就是害怕他潛逃了。
整個談話的過程紀夢溪倒是一句話都沒說,看了薄南風幾眼,轉首他處。等其他幾個同事把該說的事情都說完,便開始正式展開在景陽集團的調查工作了。
在薄南風的按排下,由白子仙帶著到相關部門調取所需資料。
茶几上上等的茶水幽幽泛著宜人的香,卻誰都沒有動。等人一散場,茶還沒有冷盡。薄南風端起手邊的那一杯,茶香撲面,是股子冷香,很是醉人,入腹有微微的苦澀。
只抿壓了一口,便沒了絲毫興致,茶水上層浮動的幾片茶葉子,像是汙水池中的浮萍,只看著就十分掃興。
薄南風放下茶杯,起身去落地窗前站定,眯眸點著一根菸。
從這裡望下去,幾乎將半個s城都盡收眼底,是整個s城最繁華的地段。腳下踩踏著浮華俗世,摩肩接踵。當時之所以看上這裡,就是因為此處眼界的開闊,足有眼望蒼穹之勢,每每看下去,似把芸芸眾生都看盡了。
可是,當初為什麼要來s城呢?
三年前的事了,可是頭腦中一直銘記得十分清楚。答案就在薄南風的心底,除了他自己誰都窺探不出。就連跟他一起來安邦定國的阮天明都不知道,所有人都以為他是為了這麼一個景陽集團,一心撲過來,不過就是想將它打造成業界裡的一個神話。
在薄南風看來,這才是個十足的煙幕彈,他從來沒有真正的那麼想過,也不是真的看重。景陽集團不過就是他手中一個可有可無的玩具,所以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