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就慢了半拍,一腳正好踩空,前方正好是一堆盆子桶子,於是張孝恆整個人扎進那堆東西里,乒乒乓乓就是一陣混亂。
中年女士點點頭,冷冷地說道:“看來你沒有完成,你已經進入被罰名單了,我再給你五分鐘,如果還是沒有完成,就再加倍處罰,完成後,到後院找我,記住,五分鐘後加倍。”
說完,中年女士漠然地關門離去,留下張孝恆趴在桶子下面張口結舌,欲哭無淚:“這……這是個意外啊!!!”
三分鐘後,張孝恆慌忙地趕到了後院,現好些人都來到了這裡,無論是在浴室混的還是打掃廁所的,而且這裡還有熟人,三號岔路的五位水果妹子赫然在列。
看到張孝恆,松子興奮地揮了揮手:“囂張哥,這裡!”
隨即,松子才想起了什麼,如墜冰窟,低頭一看,那位佝僂的中年女士果然抬起頭來,冷冷地盯著自己,松子一陣沮喪,完了,一不小心要受罰了。
中年女士瞪了松子一眼,低下頭喝了一口茶,慢騰騰地說:“誰讓你說話了?佇列條例忘了嗎?還是你們眉黃導師沒教過?”
說完,中年女士回頭瞧了張孝恆一眼:“你,沒按時完成,但是趕在五分鐘之內到了,就不加倍罰你,站到第二排去。”
聽到這話時,松子等五個水果妹子還同情地看了他一眼,結果中年女士指著松子:“小姑娘,你,違反佇列條例,自己站到後面去。”
“啊?o…o”松子哀號了一聲,最終還是“哦”了一聲,垂頭喪氣也站到第二排來了。
中年女士不緊不慢地再緩緩喝了一口茶,這才站起來,那動作是真的很像一個老太太:“第一排的可以休息去了,自己走吧。”
第一排十多個孩子歡呼一聲,各自解散,不僅僅是解散,而且是快就拋開了,張孝恆看出不對勁,鼻子一動,這才現,廁所的味道為什麼那麼重?
顧不得什麼規定,扭頭一看,卻見衛明財站在身邊,眼巴巴地看著自己,就在他身上,一股可怖的惡臭撲面而來!剛才沒注意時沒覺得,現在這一回頭,就覺一股“香風”一衝,險些就將自己衝昏。
沒錯,他好像……全身都是不對勁的東西,除了剩下眼巴巴的眼睛,貌似連臉上都是!
衛明財眼巴巴地看著張孝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委屈地扁著嘴巴……此時,張孝恆真想賦詩一,為什麼我們眼中有淚?是因為你臭得深沉……
張孝恆圓睜著雙眼,僵硬地扭回頭去,正襟危立,口中不斷默唸:“我不認識你,我不認識你……”
中年女士掃了衛明財一眼,眸子裡毫無波動:“我名十八,等級綠,想叫我什麼都行,不愛說話,所以只說一次。”
“懲罰是道理挑水,站立不算。”說到這裡,他看了看全身沾滿廁所“專屬道具”的衛明財:“不許下河清洗,水滿之後到浴室裡洗,不許去大池,後院有個偏廳,挑完水之後去那裡洗,現在,出。”
……
“好好好,我知道,兄弟,你的委屈我都知道,就像那大雁飛過,縱使雁過留聲,可惜背井離鄉,鄉愁如煙。又如那炊煙升起,縱使天空無雲,雲深不見,煙自繚繞……”張孝恆實在忍不住,噗嗤一聲:“但我是真的忍不住啊,兄弟,你要相信我,我笑的不是你,而是這個無奈的世界,春去秋來,滄海桑田,哪裡不讓人心動神搖?”
“相信我,我笑的從來就不是你,是這個悲劇的現實,現實如此沉重,直叫人……噗哈哈哈哈!”因為是倒立的姿勢,張孝恆終於還是沒忍住,笑得跌倒在地,笑得前仰後合。
衛明財委屈地撇撇嘴:“笑吧,你笑吧,儘管笑吧!盡情地笑吧!盡情地嘲笑這個世界吧……反正我知道,你純粹是騙人,早知道不聽你的了,去掃什麼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