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冷酷,絲毫沒有憐憫。
“奴婢……奴婢不知,”她哭道:“那人只說要奴婢把郡主引到後門……否則,否則桃兒和她孃親……”
“你沒騙我?”我將匕首抵住她的脖頸,鋒利的刀刃劃破了少女細嫩的肌膚,她哭得抽搐,實在不像是說謊,我又問道:“那人長得什麼樣子?”
“奴婢也不知道……只記得他蒙著面,很高很瘦……啊,他手上有一道很長的疤!”
路文非!
果然是小紅按捺不住了啊,不過她現在喜歡獨孤白,路文非這個痴情種子也許還不知道呢,那我一定要讓他知道,哈哈。
可是現在這個狀況,老張小連他們都不在我身邊,在有人千方百計要致我於死地的情況下,絕不可以毫無準備的去赴這鴻門宴。
所以,只有那個人。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