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yin威開始讀書了嗎?你再說下去,我可就看不見去了。”
許雙柳撇了撇嘴,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你看,你看。”
說罷,又走到江天水身邊道:“訓練方案定的怎麼樣了?再拿給我看看。”
江天水趕緊轉移話題道:“林州那裡來信了,說絲綢的事已經有了眉目,我想著做完這個計劃就走一趟。”
許雙柳果然被帶歪,兩眼一亮道:“挽情找到門路了?”
說著,又一擊掌道:“我就知道她行,這才多久啊就摸清門道了。”
隨即一本正經的說:“不行,這樣的大事要我這個東家親自到場才行,我跟你一道去。”
江天水利落的道:“不用!”
李逢春架秧子起鬨,嘿嘿笑道:“說的這麼興奮其實就是您想去放風吧?我告訴您,不可能。”
“憑什麼啊?”許雙柳怪叫道:“我一個東家還做不了這個主了?”
李逢春意有所指的道:“不是我們不讓啊,不然你先進宮問問攝政王?他要同意了,我們絕沒二話。”
江天水緊皺著眉,瞪了一眼李逢春。
這廝不幹好事,竟幫倒忙。
攝政王對東家的寵溺簡直已經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連夫妻分居這樣的條件都能答應,保不準東家回去撒個嬌吹吹枕邊風,攝政王就答應了。
屆時絲綢的事難免不被她攪合亂了。
又聽李逢春道:“而且您現在的身份可不比從前了,您現在可是萬萬人之上,若是出了什麼差錯,攝政王還不把我們一個個都砍了?”
他煞有其事的作了個揖,陰陽怪氣的道:“東家你就行行好饒我們一命吧。”
許雙柳被他說的火冒三丈卻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頓時就不高興的坐回椅子上。
嘴裡嘀咕道:“這王妃當得還不如不當,連點人身自由的沒了,當的什麼趣?”
江天水和李逢春對視一眼,江天水使了個眼色,讓李逢春趕緊想辦法。
李逢春冥思苦想了半晌,忽然靈光一閃,道:“東家,不是我們攔著你,是咱們還有另一樁大事要辦。”
許雙柳果然眼睛亮了起來,“什麼事?”
李逢春悠悠道:“震海和虞兒姑娘的事也拖的夠時候了,咱們是不是給他們把大事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