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姐裡特別盛行,人人傳看,我這本還是沐妙兒借的呢。”
秦相離走到屏風後換衣裳,聲音淡淡的道:“就是楚王的女兒?”
“是啊,她這個人很有一番妙趣,改日介紹你認識。”
秦相離想起沐妙兒她爹送來的拜帖,目光閃了閃道:“若是合脾氣就多接觸一下也好,你在京中實在沒什麼說的上話的朋友。”
許雙柳整理了下頭髮,自顧自的上了床躺到床裡面道:“嗯,若真說朋友的話,她倒是能算一個。”
說著又道:“下午的時候宮裡來傳旨,讓我七日後進宮參加新後設的宴。”
秦相離從屏風後出來,看到她乖乖躺在床上,側著身單手支著下巴,幾縷碎髮順著脖頸柔柔的垂在溫軟處,不由得喉嚨有些發乾。
他錯開眼神,彈指將燈熄滅才上了床。
“嗯,這是老規矩了,你若不想去便上個請罪摺子稱病便是。”
許雙柳保持著側身的姿勢不動,“那到沒有,不過是想問問你,去了有什麼要注意的嗎?”
之前參加宮宴沒有一次是正兒八經從頭坐到尾的,中途都會出點這樣那樣的岔子,此次去都是女眷,想必不能半道跑路了。
秦相離默了默,再開口時聲音有些暗啞,“你只按自己心意就好,不過是走個形式,不喜歡提前出來也可。”
他本以為關了燈看不見她妖嬈的樣子便會平靜一些,豈料躺在床上那一刻,她身上的香氣似是潮汐般從四面八方湧了過來,順著鼻尖流進四肢百骸,讓人連心跳都失了節奏。
“唔,有你這句話就放心了。”說罷,便自然而然的伸出胳膊環抱在他胸前,把臉埋在他頸肩處。
秦相離一動不動,身子有些不明顯的僵硬,他輕輕握起拳,感受著血液在身體裡叫囂。
這到底是怎麼了?難不成動了心便會連這方面都變了?
從前也不是沒人給他送過歌姬,就連皇上也撥過幾個異域美人給他,以作拉攏關係。
然而,他從未放在心上,甚至連看都懶得看一眼,收了沒幾天就找個茬把人都遣散了。
怎的碰上許雙柳反倒變了個人似的。
聽著懷裡平穩的呼吸,秦相離慢慢抬起胳膊,似是試探的,小心的放在她的肩膀上。
一瞬間元神歸位,整顆心都似乎找到了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