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對葉振蕭的傳言,本來就是從她們這傳出去的,她還以為是自己做的事有效果了。
沒想到……那個人真的會像折磨自己一樣折磨皇后嗎?
“她、她可是皇后啊,他們的感情不是很好嗎?”
許雙柳譏笑道:“再好的感情也抵不過朝堂爭鬥,權利的誘惑是可以讓人蒙了心智的。”
何況葉振蕭此人從來就是沒心的,他是個瘋子,是個變態!
許鵲巧緊緊咬著唇,似是想到了曾經的遭遇,只片刻便滴出血來,半晌試探的問:“你……也一樣要救她嗎?”
“哈!”許雙柳哼笑了一聲,“我救你都是冒了砍頭的風險,再救她?你當我是聖母還是皇宮是我家後花園?”
許雙柳嘆了口氣感慨道:“我沒那麼好心,不過是有些迷茫罷了。”
許鵲巧思忖了片刻,像是給自己找個理由開脫般道:“沒事的,她父親是當朝一品,總會有辦法救她的。”
許雙柳戲謔的斜眼看她,“你父親也是當朝宰輔呢,可有救的了你?”
她揮了揮手,“別騙自己了,救不了就是救不了,該是她受的罪一樣也不會少。”
許鵲巧羞愧的垂著頭。
她甚至都搞不清自己為什麼要羞愧,這事與她無關,更不是她造成的,但她就是有些說不出口的愧疚。
或許是對同病相憐的女子那點同情,也或許是受了許雙柳之恩自己逃出生天,卻眼睜睜看著別人再入地獄的無能為力。
“好了,我也該回去了,府上還很多事等著我做呢。”許雙柳一拍扶手站了起來。
毫不留戀的往外走,口中卻叮囑道:“你若是真有一絲一毫的憐憫之心,就把事情再說的多些,讓天下人都知道他是個什麼貨色,屆時也不算蘇嫋嫋白死。”
許鵲巧怔怔的看著許雙柳的背景出神,心裡似乎是在衡量什麼。
回了府,許雙柳自己隨便吃了口晚飯便讓人撤下去了。
近些日子輿論太大,葉振蕭被煩擾的在暴躁邊緣,朝堂上的事更是什麼都不管了,一股腦都是秦相離接了過來。
故而他已經好些日子沒回府用膳了。
她百無聊賴的坐在馭寵園裡發呆,空蕩蕩的馭寵園只有兩隻老虎還出來走走。
虞兒給她披了件披風道:“天氣愈發冷了,連動物們都不願意出來了。”
許雙柳感嘆道:“是啊,除了人類誰還願意在大冬天的還出來折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