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C。
衾影言拿去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就往外走,剛才被“啪”的一聲嚇跑了瞌睡蟲的簡幗槿馬上就跟了上去,簡幗槿開車去往景陽村的方向,而衾影言則坐在副駕駛座上拿著手機看著什麼。
景陽村,暴富,排外,生意,哭聲,宣傳片?這個景陽村太奇怪了,矛盾,沒有外人進景陽村,那麼小店的生意只能做村裡人的生意,那他店裡的東西是怎麼來的,他們的錢是怎麼來的,村上也不是隻有老弱殘兵,錢從哪裡來?排斥外人為什麼要拍宣傳片?這些矛盾都只能說明一個問題,景陽村很奇怪。
那個人出現的地方剛好是鍾覓最近在拍戲的地方,小孩的哭聲?衾影言想起今天譚勤說在鄉下的失蹤小孩的報道,他用手機查一下,那幾個鄉下都離景陽村不遠,可也不近,失蹤的小孩?小孩的哭聲?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清晰了起來。
簡幗槿開車進入了景陽村,只發現村裡不見一個人,冷冷清清,簡幗槿正準備開車到鍾覓拍戲的地方去,可是衾影言說,“我們去村長家。”
“什麼?”簡幗槿不明白,關村長什麼事?
“鍾覓不是兇手,我知道兇手是誰了。”
“兇手是村長?”簡幗槿好像有點不敢置信。
“不管你信不信,這就是真相。”衾影言眼睛看向牆外,好像在看這些嶄新的房子,看這個一點都不像村子的景陽村。到底多大的代價才能建造這樣一座富麗的村莊。
簡幗槿和衾影言來到村長的家,好像並沒有人,衾影言說去村委,村子雖福,但面積還是不大,很快就找到村委,簡幗槿進去才知道原來村裡的人都來到這裡了。
“村長,可怎麼辦,怎麼突然來了這麼多警察。”
“鎮定。”
“犯了法自然怕警察。”衾影言冷峻的聲音更顯清冷,對於他們來說無疑是地獄使者。
“小哥,你可不要亂說。”村長站出來。
“對啊,對啊,這位小哥,什麼犯法,我們犯什麼法了。”其他人也符合著村長,其中一些顫巍巍的聲音還是被簡幗槿聽見了。
“沒有犯法怕什麼,中國政府不會冤枉任何一個無辜的人。”簡幗槿怒氣道。
衾影言上前一步,快速抓起村長的手,村長大概沒有反應過來,“這個標識倒也精緻。”
“當然,那是我親手做的,獨此一家。”一名婦女好像一點都不介意剛才發生的事,或者是說被人欣賞自己的手藝這件事讓她自我膨脹到忘了所有的境界。
“呵,獨此一家。不知村長對這顆紐扣有什麼解釋呢,在死者陳平手中緊握著的帶有你的標誌的紐扣。”衾影言一說陳平這個名字,站在村長身邊的一個青年突然臉色都變白了,仔細看還能看出他手腳在發抖。
“你說什麼,我不知道,我怎麼知道那什麼平的握著的是什麼,可能是我掉了紐扣被他撿到。”村長面色不變。
“阿瑪尼的質量不像那麼渣啊,何況還經過何嬸的手藝,是吧,何嬸。”衾影言問剛才的那名婦女。簡幗槿也注意到了那位何嬸的紐扣有一個明顯的“何”字,還真是恨不得把金子都鋪在身上的村民啊。
“對對對。”那位何嬸好像還搞不懂狀況,而村長明顯臉色有點黑。
“蔡村長,不承認沒關係,我們馬上就能找到陽衝下水道透過去的洞穴裡面的小孩,到時,你可賴不掉。”衾影言平靜的說,不過語氣依舊清冷。
其他村民一聽到衾影言說的話,馬上就拿起旁邊放著的木棍,可能是大夥知道他們的事情被發現了,都眼紅起來。簡幗槿很快就反應過來,一把拉開衾影言,讓他在安全地帶,衾影言這時才知道,原來她可以這麼大力。
簡幗槿一抬腳把離自己最近的一個男人踢開,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