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按兵不動,實則內底裡在做別的安排?這是否就叫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不用問他這次回那邊,定是要去爭奪原來的位置,且像是已經胸有成竹。
即使早知他另有打算,可也還是難猜出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人不回去走動關係,然後留在這邊遙控操作居然也能打敗許子傑?那與其說是許子傑太弱,還不如說他太強,心思城府要較許子傑更深沉。
當夜,他破了這麼多天只摟著我睡覺的界線,在床上將我翻折徹底,又做足了前戲才深深進入,而一攻佔後就改了之前的溫柔,像個強盜般猛烈索求起來。每一下都到極深之處,且十分重,從他的眼中,我看到了興奮的火光,除去**之外,還有別的。
就像是猛獸出閘,他肆意而為,用盡各種手段將我翻轉揉捏,卻小心地避免我頭部磕碰,甚至用手掌包裹住我頭頂的傷處,每一下的推送引起激顫,被他送到最高點後跌下,他卻仍然未滿足,一次次地送上高峰。到得最後,我除了跟著他的頻率喘息與呻吟,什麼都做不了。
一直到快天亮時,他才終於放過了我,抱起我到浴室中清洗了,細心的用沐浴露擦過,其實我已經累得昏沉,沒了與他計較的心。在經過傍晚時分海邊相依後,心柔軟了下來,不想每一次都與他劍拔弩張地過。
重回床上,他將我摟在胸前,純男性的氣息將我包圍,我不敢亂動,因為剛才在浴室裡一起洗澡時,已經見他**又起。。。。。。
☆、77。蓄意栽贓(為剪愛amei鑽石加更)
人們往往會把愛掛在嘴邊,性隱晦不提,把情侃侃而談,卻把欲遮遮掩掩。因為高談闊論後,愛與情連在一起就叫愛情,性和欲連在一起言辭顯得露白又難堪。
我會這麼理解兩者的定義:情是無私的,有了情,心多苦都能甘願承受。欲是自我的,有了欲,心多痛都要據為己有!所以,情和欲的結合是最美好的,也是痛徹心扉的難捨難分!然而當兩者糾纏至深時,卻又是苦澀難言。
但此種情況下,我已經快要分不清許子揚對我是情多一些,還是欲多一點。腦中一團糨糊,朦朧中睡了過去。
醒來時,他已經不在旁邊,枕頭邊上是一支新手機,底下壓著紙條,上面寫著:手機留給你用,有事打我電話。翻了下通訊錄,不出意料裡頭就他一個人的號碼。
因為連SIM卡都給換了,原來的那個被許子傑連機帶卡砸得粉碎且銷燬了。所以腦中既然從不記別人的手機號碼,那麼此時真的就變成除了許子揚一人,我一個人都聯絡不到了。
許子揚離開後就無聲無息,沒打一個電話過來,像是徹底將我這個人遺忘了。我在屋內食材徹底耗盡時,不得不踏出屋門,幸而他在床頭櫃上留了一打錢下來給我做生活費,否則我估計得餓死在那間公寓裡。
莫名其妙捲入他和許子傑的政治風暴中,莫名其妙地被鋼管砸中了頭,然後莫名其妙被許子傑劫掠而走,再莫名其妙被許子揚救出了醫院,這過程裡我幾度輾轉,別說自個的存款了,就連身份證都還在原來的家裡,我是身無分文被帶到這座陌生城市的。
然後,我總不能在許子揚沒了聲息後,就自身自滅了吧。每天關注那邊的新聞,可報道中沒有任何一則訊息是有關他的,確實如許子傑所言,這類政府內部的訊息,不可能真的袒露在公眾面前,給老百姓看到的,除去政績外,就是政府願意給看到的“內幕”。
走進超級大賣場,打算買一些速食品,容易做也能果腹。經過家電區時,一整排的電視機閃耀著,各種品牌都有,又各自放著某個節目。突然角落裡一臺吸引了我的注意,那正是我學校那邊城市的電視臺,裡面播報著一則即時新聞。
我等了這麼多天的訊息,終於出現了。結果卻令我驚在當場,新聞裡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