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部分

生活中了。

所以說,小說與電視上那種大街上也能相遇的情節都是虛假的,一座城市看似不大,卻可以讓兩個已經分手的人沒有任何交集,除去呼吸著同一片天空下的空氣。

今兒在這裡遇上,還是託了謝雅的福,若非她嫁了富家公子陳新,可能也沒這機會再見某人。余光中,許子揚微帶邪氣的桃花眼,向我們這邊飄來,我保持著微笑,卻始終沒有抬起眼,目光垂落在某個點,不與他正面相對。

感覺謝雅用手臂推了推我,視線疑惑看過去,發現她正朝我暗示什麼,一低頭只見白皙手中遞著一個很大的紅包,微抬了抬眼,白皙玉手的主人正是那丁嵐,她的唇角噙著一抹似笑非笑。

我只好尷尬一笑,迅速接過,立即感覺身上有道清冷的目光射來,不用去看也知是誰的。因為曾經共生活了兩年,來自他的目光我總能第一時間感受到,那時我把這戲稱為女人的直覺,而這個習慣居然時隔半年後還存在。

目光從我臉上掃略到身上,為了應景,也為了襯托謝雅,今天我穿了一件米色的小禮服,裙子很短,只稍稍能遮住大腿,而上身則是抹胸式樣,在左邊有朵牡丹花遮掩了半邊裸肩。這還是有史以來我穿得最暴露的一次,是謝雅給我挑的伴娘服,試穿的時候,她還笑著稱讚我很性感。

當時我就不由失笑,性感這個名詞似乎與我絕緣,通常若有讚美,還是多以清秀為主。

抬眸的瞬間,與許子揚黑灼的幽眸對上,他那眼中含著的情緒,我一向看不懂,像是有股火焰在燒,又像是什麼都沒有。

丁嵐的一聲冷笑,打斷了我們的對視。我轉開視線,將那個紅包送到點收臺,統計這一類的事自有專門的人在做,無需我過多操心。等我再回來時,許子揚與丁嵐已經進了裡面,謝雅朝我飄了個關切的眼神,我聳了聳肩表示還好。

☆、3。對你情難自控

婚禮的儀式,隆重而奢華,反正謝雅的夫家有錢嘛,主持人層出不窮的出著點子,將舞臺上的氣氛搞的十分熱烈,底下看得人也津津有味。

我因為是伴娘,站在角落裡,手上端著放有新人要喝的交杯酒的盤子,兜裡裝著互換的戒指,這屬於我的份內工作。一等主持人播報到這程式,立即快步上前,託謝雅的福,我成了全場的焦點,眾人的目光都向我射來。

其中有一道,我卻特別能感受到,因為那個視角,我之前就已經暗中注意到了,可能是心理作祟,覺得那道特殊的目光特別灼熱。心底泛起苦澀,不由自問:餘淺,你還在做夢自欺欺人嗎?

我的任務一完成,連忙轉過身要下臺,而轉身的瞬間無可避免的視線掃過那個方位,驚鴻一瞥見果見許子揚眯著眼,嘴角習慣性地淺笑勾掛看著我。連忙壓低了頭,快步到了臺下,心跳劇烈。

儀式結束後,新娘總是忙碌的,我陪著謝雅去二樓化妝間換禮服與髮型,專門的跟妝師早已待命在那,很快把婚紗換下,換成了紅色禮服出來,雍容耀眼,襯得我這死黨十分亮眼。本來今天她就是主角嘛,也該是她做今天最美麗的女人。

扶著她的手走下臺階,忽然謝雅頓住腳,壓低聲音說:“淺淺,我的項鍊不見了。”我望向她的脖子,果然原本配妝容和服飾的珍珠項鍊不在那處,回眼望了望身後的臺階,輕聲道:“別擔心,我回去找找,你一個人沒事吧。”

謝雅搖搖頭,給了個感激的眼神,就獨自下樓去尋新郎官了。

我回身而尋,一路從臺階往上,一直到化妝間門外也不見那項鍊蹤影,難道是落在裡面了?正要推門而進時,忽然身後圈來一隻手控住我腰往後面拽,另一手捂住了我的嘴,將我出聲到口的驚呼給堵住。

接而,我被人拽進了化妝間對門的那個包廂內,“咔嚓”一聲上鎖,用盡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