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山北面就是南康軍都昌縣湖面,西面是洪州南昌縣湖面,這裡也是三州交界的地方,所以漁民習慣叫它三州山。後來還是錢四方出資在這裡建了不少茅棚草舍,安排人在這裡守護,讓漁民在這裡可以暫時落腳休息,大大方便了漁民在這一帶捕魚作業。
谷深聽聞竟是錢四方在經營這座山,那股暗自湧起的喜悅如同一團熾熱的火焰在心底燃燒,他的眼眸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彷彿看到了即將揭開的神秘面紗。此刻,他如同一隻迫不及待的獵豹,內心急切地想要去探尋這座山背後的秘密。他匆忙而又堅定地告知身旁的漁民,自己渴望登上山頂轉上一圈,那聲音中透露出難以抑制的激動與期待。
漁民聞言,立刻猶如敏捷的海豚般,將船隻迅速而平穩地駛向山腳處一個經過精心修理的埠頭。隨著船隻穩穩地停泊在岸邊,谷深帶著一行人小心翼翼地踏上了陸地,每一步都顯得那麼謹慎而莊重,彷彿腳下踩著的是通往未知世界的階梯。
他們抬頭望去,只見眼前這條蜿蜒曲折的道路,雖有些崎嶇不平,但從路面的痕跡來看,顯然是經常有人在此行走的。谷深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閃過一絲瞭然,他心中已然有了底,那彷彿是一團迷霧漸漸消散,而那天大的秘密,似乎正若隱若現地隱藏在這裡。
在漁民的引領下,眾人開始繞著山緩緩而行,谷深如同一位警惕的守護者,全神貫注地注視著這裡的每一個角落,生怕錯過任何一絲可能透露秘密的線索。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專注與認真,彷彿要將這片土地的每一寸都深深印刻在腦海之中。然而,儘管他如此細緻地觀察,卻依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之處,那片看似平凡的山林依舊平靜如初,彷彿一切都未曾發生過。
當他們終於繞山一週後,回到了一處簡陋的草屋前。此時,守山的兩個夥計早已準備好了熱水,正在灶邊忙碌著。不一會兒,一股淡淡的茶香瀰漫開來,他們為谷深一行人都泡好了一碗熱氣騰騰的茶。谷深輕輕端起碗,感受著那溫暖的觸感,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安寧。他一邊小口抿著茶,一邊不動聲色地向這兩個夥計詢問起這裡的情況。
據這兩人介紹,這裡平日裡除了錢四方偶爾會帶些人前來捕魚外,其他時間很少有外人涉足。聽到這裡,谷深的眉頭微微皺起,心中的疑惑更深了幾分。他深知,這個看似寧靜的地方,背後定然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故事和秘密,而他必須要找到這些秘密的源頭,才能解開心中的謎團。忽然想起剛才繞山時發現了一條上山的路,就問這兩個夥計道:“這山上還有什麼東西吧,我看上山的路修的很好。”夥計就笑著說道:“山上有一座山神廟,供奉著山神土地,也就他們自己每日會去上香,旁人很少上去。”
谷深沉思片刻,眼中閃過一絲堅定,隨即緩緩地對身旁的漁民說道:“我瞧著此處的風景著實宜人得很吶,心中便生出了在此處小住兩日的念頭,你們不妨先回去吧,不必陪我在此耽擱。”那漁民聽聞此言,臉上露出擔憂之色,他緊盯著谷深,語重心長地說道:“大人啊,可別小瞧了這座看似普通的小山呢。這山上可是盤踞著不少兇惡的猛獸呀,以往這裡都曾發生過猛獸傷人的慘痛事故呢,您這般身份地位的人實在不宜在此處過多停留,還是跟著我們一同回去吧,以免遭遇不測。”一旁守山的夥計也連忙附和道:“是啊是啊,這些年來,這兒已經發生了好幾起令人膽寒的命案啦,有人說是狼,有人說是豹子,雖說未曾親眼目睹其真容,但那些被咬死的人卻是實實在在存在的證據啊。我們平日裡也都是在這山腳下活動罷了,若是要上山,那必定是帶著傢伙,成群結隊而去的,到了晚上更是早早地就閉門不出,生怕招惹到那些可怕的傢伙。”谷深聽後,卻只是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他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兩個隨從,頗為自豪地說道:“你們且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