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中,鳳林寺美羽給白濱兼衣端上了茶水,白濱兼衣端正身體跪坐好,道:
“謝謝。”
她端著茶杯和了一口,讚歎道:
“好喝,真想不到風林寺同學不但學習好,運動全能,連泡茶也這麼好喝。”
“兼衣同學過獎了,還有,我們是朋友,你叫我的名字就可以嗎?”
“可以嗎?”
“當然可以,如果一直只是我稱呼你的名字,你仍然稱呼我的姓,豈不是很彆扭嗎?”
“竟然如此……那,美羽桑。”
“兼衣桑。”
兩人相視一笑,總算化解了一些無形的隔膜,風林寺美羽問道:
“為什麼兼衣你知道我家的地址啊?”
“幫老師那材料的時候看到的,上面寫了地址,只是這一帶我不怎麼熟習,對了,我來是還給你這個的。”
白濱兼衣連忙從袋子中掏出了一個東西,確實鳳林寺美羽的學生證,先前因為走的太匆忙,結果把這個掉了,風林寺美羽接過,感激的道:
“真是太感謝了。”
“不用客氣的,美羽桑,你家裡是道館嗎?”
“是的,這裡是梁山泊道館。”
白濱兼衣不是武林中人,自然不知道梁山泊的意義,而是有些驚奇意外的道:
“這種老建築很古老,很有歷史感。”
“哦呵呵,實在抱歉我家太殘破了。”
“不對,我不是這個意思,建築這東西是越古老越值錢吧,就和金閣寺或者大德寺那樣的。”
“唉,那些幾百年的老建築有政府出錢保養維修,我家也有上百年曆史,卻只能靠自己。”
鳳林寺美羽語氣充滿了羨慕,如果有人願意出錢維護這個古老的道館就好了,這讓白濱兼衣子不由額的一聲,不知道該如何接下話題了。
“西馬大,我忘記重要的事情了,那個美羽桑,郭煌君情況很嚴重啊,應該交給救護車送去醫院,怎麼能讓那個哲學氣息家,給隨隨便便的自己治療呢々‖。”
白濱兼衣子忍不住從跪坐姿態跪立了起來,雙手扶在茶几上,有些著急的叫到,風林寺美羽道:
“哲學氣息家?哦,是秋雨師傅啊,如果是他就沒有問題吧,他有正是的行醫資格證,等等,話說郭煌我只是把他吊起來半個小時而已,怎麼會重傷,他的體質掉幾天都沒有關係啊。”
“吊起來?”
白濱兼一縮回了身子,有些驚恐的看著風林寺美羽,她竟然是這麼殘暴的人嗎?風林寺美羽忽然醒悟,白濱兼衣只是正常人,無法理解自己的做法,連忙咳嗽一聲道:
“那個只是一種鍛鍊,郭煌君是道館的學徒,為了成為偉大的武術家,他自願進行各種嚴格的訓練的,並不是懲罰。”
最後懲罰兩個字說的很輕,有些心虛成分,白濱兼衣子露出恍然的神色道:
“原來他是傳說中的武術家,難怪昨天那麼厲害,讓我感覺都和做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