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ster韋伯本以為征服王會說自己想用來征服世界,卻意外的聽到他有些靦腆的道:
“成為人類。”
“哦?”
“雜種……居然為了這種無聊事向我挑戰?”
連Archer都無奈了,但Rider更是一臉認真地說道:
“我說,就算以魔力出現在現界,可我們說到底也只是Servant;原本是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雖然感覺有那麼點可笑,但你們真的就滿足了嗎?”
“我不滿足。我想轉生在這個世界,以人類的姿態活下去。”
“……”
回想一下——韋伯原本認為不喜歡靈體化、堅持以實體化現身是Rider的怪癖。確實,Servant雖然能像人一樣說話、穿著、飲食等等,但其本質也不過和幽靈差不多。
“為什麼……那麼想要肉體?”
“因為這是‘征服’的基礎。”
rider注視著自己緊握的拳頭呢喃道。
“擁有身體,向天地進發,實行我的征服——那樣才是我的王者之道。但現在的我沒有身體,這是不行的。沒有這個一切也都無法開始。我並不恐懼什麼,我只是覺得,我必須擁有肉體。”
Archer彷彿在認真傾聽Rider的話語一般,從始至終只是默默地喝著酒。仔細觀察後,能發現此時他露出了一種與以往不同的奇特表情,用笑來形容的話或許有些牽強,但與之前他一貫的嘲笑表情相比,此時的笑容更包含了一層陰狠。
“決定了——Rider,我會親手殺了你。”
“呵呵,現在還說這種話。你也趁早做好覺悟,不光是聖盃,我還打算把你的寶物庫洗劫一空哪。如此的美酒讓征服王喝到了,你可真是太大意了。”
Rider粗狂地大笑起來。但此時還有一人,雖然參加了酒宴但至今沒有露出過一絲笑容。
參加了宴會的Saber在Archer與Rider的對話中一直沒能找到插話的餘地這兩人談論的王者之道與她所信奉的相去甚遠,所以她與他們根本說不到一起。
只隨自己的意志——
這不是王應有的想法。以清廉為信念的Saber看來,Archer和Rider不過只是暴君而已。
就算對方再怎麼強大,在Saber心中都燃燒著不屈的鬥志。
“saber,你的願望是什麼?”
這時候郭煌喝了一口酒,感覺有些暈乎乎的,他在現實世界都很少喝酒,喝這種不知道那個時代釀造出來的酒頓時就醉了,不過常言道酒醉心明,他抓住機會對saber明知故問起來。
“我的話,我要回到過去,改變歷史,讓我之外另外的人拔出那傳說中的石中劍。”
這話一出,頓時讓不管是征服王和英雄王都是呆愣起來,良久rider道:
“亞瑟王的故事就是從拔出石中劍開始的吧,那赫赫有名的功績和傳說就是那時候開始的,你希望讓別人去拔出石中劍,為什麼?”
“因為我的錯誤,最後我的國家滅亡了,我對不起愛護我的人們,我希望改編歷史,改變那個結局。”
Saber用驕傲的語氣說著自己的願望,rider目光復雜用悲哀的眼神看著她道:
“改變歷史,你連存在都會消失啊,你被千古傳誦站立在英靈之巔,竟然自己要消滅自己?要知道這可不只是我們生前死亡那麼簡單,完完全全就是把自己犧牲了。”
“這沒有什麼,作為王,我為之獻身的國家卻毀滅了。我哀悼,希望改變這個結局有什麼不對嗎?”
Rider不在說話,只有archer終於忍不住肆無忌憚的狂笑